文的常
个脾气古怪的女儿。但转念又想,行医总得把脉吧,到时候不单能看到,还能摸
成了一幅美不胜收的自然画卷。我暗自下了个决定,以后一定不能随地吐痰与随
知如何称呼?」那声音又柔软又性感,可推知声音的主人肯定是个风情万种的熟
好覆盖在那不胜一握的柳条纤腰上,走动中更不时散发出阵阵让人心旷神怡的幽
痛病困扰有四、五年了,不少有名的大夫
都看过,却都没有效果,恐怕这病是药石难治,也不抱希望了。虽然先生一场来
到,但也不敢麻烦先生。」
我立刻心中大急,倘若不帮你看病,我立刻就得下船,那么大计不就得立刻
泡汤。正想找话反驳,旁边的单琬晶却先开口道:「娘啊,这个人虽然看上去不
怎么样,但好歹比没有的强,让他试试也无害呀。」
我脑里灵光一闪,像东溟夫人这样武功高强的人竟长期受病痛困扰实在有点
不正常,莫非这病是心病,所以针药难治?想到此处连忙道:「在下对治头痛症
颇有心得,听夫人说话中气略有不足,似是气血郁结,恐怕不是单纯的头痛症,
而是长期的心劳神损所导致。这样的病症一方面要施针用药,而另一方面则要用
心理疗法与之相结合,才有痊愈之望。」
单美仙奇道:「心理疗法!?妾身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奇怪的治疗方法,愿
闻其详。」
我心道这是犹太人弗洛依德创立的,如何解释给你们这个时代的人听?只好
一边回忆大学时修过的心理学一边尽量挑她们容易接受的理论说出来,但也说得
她们云山雾绕,目瞪口呆。
单琬晶像是刚认识我似的仔细打量着我,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小嘴
道:「没想到你这人还有点鬼门道,看来我还没找错人。」
单美仙叹道:「公子年纪轻轻,却这般富有才学,你刚才说的东西妾身前所
未闻,却又言之在理,胜过那些饱读医书的所谓神医多矣。那妾身这个病有劳先
生了。」
我心中长舒了口气,终于过了第一关,口中则恭恭敬敬的道:「那不才现在
就替夫人把把脉,先明病况再作诊断。」
靠!没想到单美仙这婆娘藏头露尾不在说,居然还戴着面纱。虽然看不见相
貌,但从那柳眉凤目与面纱下隐约的轮廓,绝对可以肯定是个充满成熟风韵的大
美人。她的身材更是好得没话说,虽然被衣服包得严严实实的,但依然遮不住玲
珑的曲线与丰满的身段,特别是身上所蕴涵着一种很特别的高雅知性的韵味,更
增添她的魅力。
有单琬晶这样大的一个女儿她的年纪应该不少了,但单美仙给人的感觉却像
是个二十多岁的美妇,说是单琬晶的姐姐都没人会怀疑。
手指搭在她那纤若无骨莹白如雪的玉腕上,嗅着阵阵如芝如兰的芳香,让我
几乎忘记了时间,直到旁边的单琬晶忍不住问道:「喂,把了这么久脉,得出什
么结论了吗?」这才让我惊醒过来。
我连忙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