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腰在他耳边暧昧一笑,"今晚有好戏要上演了。"
"我在你心里还真没信誉。"我转过身子直视著他,"但这都是我造成的,怨不得你。"
"你太保守了,答应我的条件,总比在他身边永无出头之日好。"耸耸肩膀,我爬下床。
"那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原来我的声音还能这麽有力,硬邦邦地转过身,我直视著奴。
"伶,你太嫩了。如果你跟在魑身边,你就知道你今天所做的是多麽幼稚,根本就是无用功。"
望进紫的眼里,那里的我眯起的眼里有著陌生的狠毒。心一收,脸上却依旧谈笑风云的镇定。
我难看,在奴面前大吼的我难看,像只疯狗在奴面前跳脚的我难看。哈哈,我难看。我难看!
"只不过并没有如你想像的发生变化,你便乱成这样子。伶,你说,你觉得这样的你会成功吗?"
"你到底要做什麽,你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我不知道。"奴继续说著,他的口气一如刚才的和缓。
紫回来时,奴已经重新躺下了,而依旧坐在桌上的我,在紫进来时,几丝惆怅自是跑得无影无踪。
难看,我难看。怔怔地看著他,怔怔地转过头看身边的紫,然後看见紫别过头去,他根本就不看我!
"啪!"反手给他一巴掌,"抖什麽抖!"强装的镇定,我别过头,因为我的正前方是奴那双纯洁的眼睛。
"你说的这些,不也是你自己的主观意识,难道说你想的,就是正确的了。"胸口起伏,我越来越激动了。
失败?轻轻笑了,"独角戏?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你以为你是谁,我在唱独角戏,独角戏,哈哈哈哈……"
我知道自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至於旁边的紫我已经无暇顾及他了。我现在只能拼命的张嘴,拼命地为自己辩解。
"是!"紫反射性地大声应道,声音虽不再颤抖了,但眼里的恐惧并没有减少半分,不过他的嘴巴张了又闭,他想说什麽?
"伶,你不过在唱独角戏,就算你找上一个最安全的疯子,但他又能做什麽?"奴的眼里没有轻蔑,他只是很平淡地指出我的失败。
"怎麽?你还有话要说?"那纯洁的眼睛就这麽望进我眼里,难堪,狼狈,我再一次落荒而逃。睫毛扇动,我不自在地避著他的眼睛。
我笑笑,"你觉得呢?"後悔,在这地方这东西只是偶尔的牢骚。计划失败了,连後悔的时间都没有,至於获得保障後,後悔更是可笑的良心安慰。
我以为最後的一幕会在晚上揭开,但事实上我错了。在原可以让我达成心愿的夜晚慢慢退向漆白的白昼後,我怀疑我绝望的心脏在那一刻停止过跳动。
明明他是俘虏,现在搞得我才是俘虏一个,这种居下风的感觉,在奴收回眼睛後才消失。我赶紧转过身,被他那麽看著,只觉得好累,好想躺下来,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用做,只做自己的梦中人就可以了。
"你想说幽吗?你认为他的作用能有多大,你认为麒会在意他吗?因为他被曾是朋友的先生背叛过,所以他一定就会讨厌别人背叛他,并因此做出欠缺考虑的事。伶,你想的事不过是你一相情愿认为的。"奴毫不留情地指出我的自以为是。
这几天的努力被奴这样否定掉,我怎麽能接受,大声朝他吼去,"闭嘴!别说得好象你什麽都知道,你是谁,你什麽都不知道,你又怎麽知道我的计划。在你的认知里,只有复杂的计划才能行得通,是不是!是不是!"大口喘著气,我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