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也感到疼痛,那时┅┅「呜
那种内塞的卫生巾,所以当真砂的手指插入去时,那皮膜是有一种自然性的抗拒
已。」真砂紧紧的抱着惠珍,用毛巾将那被她破坏得血流成河的秘园揩拭干净。
交往过,在女性群中以异性的姿态与对力交往,这种经验却有过,而纯粹与异性
种习惯仍然流存着,但是人数显然的比以前少了。这三年间,惠珍时常都会想起
对于抱过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许别的男人抱她的,对于真砂给她的承诺,是
不容许真砂自己打破约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见她,已经剪去那长长的秀发,那时我便知道发生甚么事
了。」
听到她当了教师的消息,而现在的佳佳,还残留着当时是学生的样子,白哲
的面庞以及那略带稚气的脸孔,使人觉得她还是一个女大学生。
头发刚好过肩的长度,穿着一条粉红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摇摆着,佳佳
看来很衬那种颜色,人也觉得清爽很多。
佳佳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十分会玩的女孩,时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
「有恋人了吗?」对于惠珍的询问,佳佳并没有件正面的答覆,已经廿二岁
了,不可能没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样子,也是给人一种有爱情滋润的样子,
但是在中学时代,佳佳对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现在还是对她有着一份特别的憧
憬。
「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对于这样的询问,她脸孔也立时红了起来。
「今晚,就让我们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那来我家
好吗?」惠珍将视线望着佳佳,使她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会打扰你吗?若果真砂来的话,那不会觉得不方便吗?我想你们会
有很多说话需要详谈的呢。」
「不用担心,可以的了。」
「那么,我便来打扰好了。」惠珍跟着便默不作声,佳住心里不禁有一阵恐
慌。那冰冷的笔触在背部书写的感觉┅┅想起来不禁倒抽一口气。名义上是书道
部的宿营,学生们仍然避开老师们的注意,举行着那种淫靡的游戏。而后辈亦继
续着这种游戏。
真砂进了大学以后,二人仍时常有见面,亦维持着那种不正常的肉体关系,
那时,真砂沉醉在惠珍那肉欲的关系中,对男人一点地不感兴趣,但之后,真砂
与大学的讲师陷入热恋之中,而在毕业的时候便立刻结了婚,那时正是惠珍出到
社会做事的事候。惠珍对于真砂的背叛极之愤怒,她心想是绝不会原谅真砂的,
她那时愤怒得想将那两人杀死。
在教会观礼的时候,惠珍忍耐着,抑压着自己的怒火,阴沉沉的观看着那二
人的结婚仪式。对于自己对真砂那种嫉妒,感到十分可怜,就算自己如何愤怒,
就算好像一个魔鬼一样,别人也不会体谅她的。
嫉妒使她变得像魔鬼一样,就算在镜子面前,所照出来的影像也跟女儿差不
多,想起那水笔在背后所写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现在的同学,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