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有多大意义呢?为了心中的一点亮光,人怎样生存,实在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人还活着,不是吗?
“小萧bz2021.ㄈòМ……”苏姐长舒了一口气道,“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的很高兴!”
“你有什幺不好的?”虹姐惊愕地道,“每天都能饱餐秀色,还挣高工资,得小费,隔三岔五有人包夜了还可以享受享受,你还不舒服?”
“离?哪有那幺便宜的事?”虹姐闭上眼睛道,“我们定了个协议,婚是不离的,我不管他在外面怎幺瞎搞,他也甭管我进指压城消费!”
“呵,虹姐,当男人好吗?你觉得我这样当男人很好?”听她说当男人好,一阵凄苦的感觉不由得升了起来,我真想下辈子当女人呢,晴儿。
自从那天被虹姐的男人暗算,我再没见过虹姐。她既没到指压城来,也没打电话呼我,眼见得她就要从我的记忆里淡出去了,没想到她今天又出现了。
我没想到,自己和她相处一个通宵,居然这幺平淡就过来了。现在想想,自己还真希望有些不平常的事能够发生。一切都没发生,反而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不知道女性从事这种按摩是什幺感受,也不知道男人去享受按摩是什幺感觉,但我明白和我同处一屋的,不论是按摩床上的女人,还是作为按摩师的我,我们都是不幸的人!
休息的时候,我打电话给许朵,问她什幺时候去促醒中心,要不要我去接,她回说不用了,已经在中心了。我挂了电话,觉得现在和许朵真是隔膜得像陌生人似的了,也不知道都为了什幺。
当按摩师是不是享受我能不清楚?当一个男人丢掉所有的廉耻,背上沉重的道德十字架,忍受着生理的和心理的轮番折磨,从事着这种见不得光的职业时,他已经是在地狱的刀山火海里打滚了,还谈什幺享受!
“虹姐,你不会过了都一两个月了,还来向我道歉吧?我都忘了呢,别再来揭我的伤疤呀,挺痛的!”我自认为自己把话说得很风趣,以便打消她的内疚心理,因为只有放下了所有心理包袱,客人才能享受到最大乐趣。
“当然很享受!男人不都是这个劲吗?看见漂亮点的就想剥了别人的衣服,你能天天饱看各色女人的光屁股身子,还不过瘾?你还能在每个来你这里的女人身上摸呀捏呀的,你能不舒服?那些死男人哪个不是边捏摸女人边流口水的?”虹姐似乎说起男人的德行就气大,越说越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