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已经对这个“死穴”无所谓了?他已经不在乎白家的颜面和自己的升迁了?
生存的把柄已然无效,死亡的威胁却
步步紧逼,李萱诗一直维持的优雅、强大的形象突然崩溃,她径直地跪在了地上,掩面哭泣。
这个女人是多么的美丽动人,尤其是当她哭泣的时候,真是足以让所有男人都动容落泪。
但,毫无疑问,这间房子里的那个男人是个例外。
“选择。”他的声音平静而冷酷。
“呜呜呜呜”李萱诗痛哭流涕了足足十分钟,白行健却丝毫没有动容,甚至还新泡了一杯清茶。
她的身体,她的美貌,她的智慧,从来没有这么低贱过。
她所引以为豪的一切在姓白的面前都是过眼云烟,挥之即去。
终于,李萱诗悲哀地认识到自己根本没法撼动眼前这个“壁立千仞”的男人,她抽抽噎噎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小天我选小天”
“你想好了,你为了让郝江化的儿子能够重新站起来风流快活,就要让左轩宇的儿子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度过余生?”
“啊啊啊啊!”李萱诗哭声愈大,显然白行健的话深深地刺激到了她。
“”白行健望着那个跪伏在地,掩面哭泣的动人美妇,渐渐回想起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站在轩宇兄的旁边,笑面如花,和英俊的轩宇兄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自己则因此而窃喜,因为轩宇兄结婚,自己就可以去追求佳慧了。
时光荏苒,物是人非。
复看眼前这个女人,白行健再也不能感受到初见时的那种青春美好,只有沉迷情欲的骚气和眉目间让人作呕的欢愉春情。
就是眼前这个女人拉了自己女儿下水
白行健胸口蓦然怒气勃生,几乎想要一巴掌扇在这个下贱的女人脸上,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动手。
只是喝到——
“滚!带着你的狗儿子滚出中国!”
李萱诗仿佛被他骤然的暴怒吓到,微微慌乱地起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她踏出房门的第一步,身后的声音复又响起——
“口袋里的录音笔,交出来。”
李萱诗忽然停住了身子,她转过身,面上已然没有了泪水和悲痛,异常冷静,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示敌以弱,攻其不备。”白行健淡淡道,“先放下身段尊严,再诱我说出一些你想听到的话,录下证据。毕竟高干子弟的性丑闻虽然会对我的仕途有所影响但也起不到定鼎的作用,干部本人的证据就不一样了,极有可能把我拽下马。你的计谋和你的表演都无懈可击
色的手喊“爸爸”,想要他再爬起来摸摸自己的脑袋用胡茬扎自己的脸。
从那部视频里传出的女人呻吟声就可以知道,那个猥琐男肯定是在看AV之类的。
男人没听懂,但不妨碍他理解清洁工的意思,他回瞪了一眼,然后立马又抽出一根烟,用最快的速度抽掉然后扔在地上拍拍屁股走人。
“白颖同志,从今天开始,你可以不用来医院上班了,回家休息去吧。”主任冷冷地说。
出席的人颇多,毕竟左京平日里人缘相当不错,同学、同事、亲戚能来的都来了。
只有当人失去了,才会明白自己拥有时的漫不经心是多么的骄纵,然后在苦苦的哀求中认识到自己下贱的本质。
她踉跄着走出了主任的办公室,呆呆地回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