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妇人,不懂那国家大事,只得怪那袁术袁绍,好好地反什么董。
「好啊,既然这个狠心的娘亲小时候连奶水都不给你们喝,那就今天补上。」
一旁的二女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吕布玩弄,又羞又愧,只得鼓起勇气向吕布求情。
娇如玉脂的浑圆酥胸半露于空气中,袁懿不敢呼痛,只能屈辱地任大手搓圆揉扁。
说罢,隔着裤子轻轻的亲吻起他那阳物来,不过十来下,就感觉那巨物硬似钢铁。
冯氏又酥麻又奇痒难耐,吕布只消在她胸上一舔一吸,她就没了力气,咬着唇咿呀讨饶。
冯氏顺从起身,吕布伸手往她腰间一拉,衣裳便已散了开来,露出里面贴身的淡绿色小衣。
吕布转头向袁懿调笑道:「你娘亲的胸脯可比你的大多了,你得多补补,日后在跟她比过。」
吕布大奇,反身将冯氏按在榻上,张嘴把一颗尖尖樱桃含在口中,冯氏又羞又急,双手徒劳地推搡。
她不知道会不会惹吕布发怒,但也不敢隐瞒,只得道,「漱儿被她袁术许配给了郎将黄猗,只是尚未完婚。」
吕布捞起冯氏的双腿,褪下裤裙,露出那蜜桃状的诱人臀儿,巨根抵着玉蛤,蘸着从穴里流出的蜜液绕门挑逗。
冯氏间吕布惊诧,乃羞怯道出详情,原来冯氏体质敏感,受不得婴儿吮吸,因此袁懿袁漱自幼都是由奶娘喂养。
没有男人能在听闻这种奉承而不意满志得,哪怕是吕布,此时也不免有些得意,摩挲着身旁少女酥胸的手也轻了几分。
冯氏喜出望外,擦去泪水,跪坐在吕布胯前,似只雌犬一般温顺地用脸颊蹭了蹭吕布的大腿,娇声道:「贱妾定让将军尽兴。」
在这个时代,并非所有的女性都有名字,她们通常都会被称为「某某氏」,闺名只有父母兄弟以及丈夫这等极亲近的人才知晓。
她是豪门贵妇,以前达官显贵也得看她脸色,一个眼神便可令仆从噤若寒蝉,可如今却只能看着自己的女儿沦为别人掌中玩物。
吕布只觉阳根被一处温热湿软的肉穴包裹住,娇柔软肉填满了它周围一切缝隙,时而有小舍在阳物顶部游动刮蹭,传来阵阵酥痒。
还是女儿体贴她,不似吕布那么粗鲁地吮吸,可这一左一右的轻柔舔舐,是又酥又麻,只教她心里痒痒,双腿不自觉紧绷起来,股间已是湿了。
冯氏见吕布命两个女儿作践她,羞得面红耳赤,又不敢再违背吕布意愿,只见袁懿袁漱小心翼翼地凑了上来,轻柔地含住她的双峰,似是怕她难受。
说着伸手把那丝质亵衣往两边一撕,露出两团白花花的乳胸,明明是已经生下两女的妇人,胸前乳头却小如米粒,此时正在双峰之上迎风挺立,惹人喜爱。
隔着裤子时她便知晓了那物的大致轮廓,可真褪下吕布的裤子时,她还是免不了一惊,半真半假的奉承道:「将军是真男儿,宝根如此雄厚,贱妾怎么受得住呀?」
冯氏为了女儿,不惜将心底埋藏的所有浪荡细数献出,当着女儿的面,嗅着吕布那浓烈的男性气味,右手拢成圈套弄阳物根部,左手轻柔按搓装满阳精的囊袋,唇舍缠上吕布的巨根,细细品尝起来。
冯氏一心想让吕布射出来,故而使出了浑身解数,时而吸舔,时而奋力吞吐,只把自己唇儿累麻了,那根擎天玉柱也不见半点泄意,暗暗埋怨道:这东西,真是女子的克星,也亏得他夫人能伺候得了他。
冯氏缟衣素面,眸中含泪,显得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