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争气,先后为贾政诞下女儿贾探春,儿子贾环,颇得贾政宠爱,只是贾政年岁渐大,有些力不从心,才在她院中所呆时日渐少。
近日听闻贾政欲在探春及迎春两人中选其一随元春嫁入王府,虽探春与自己一向不亲,亦不知探春有何想法,可此事于自己于探春来说都是难得攀高枝之事。
只因出身缘故,探春想嫁入好人家还是很难,豪门大户看不上庶出小姐,商贾小吏家中穷酸不说,又易受苦累,而王府则是不同,不提王府侧妃,即便是王府嫔妃、女使之类都有诰命傍身,亦要比普通人家大妇来的自在,且王府当家女主还是元春,贾府众小姐的亲长姐,更是难得好归宿。
因此,赵姨娘缠了贾政数日,要求贾政选探春随嫁,贾政被缠不过,最后只得道:“两者选谁还是燕王爷自己来定,岂是我们说嫁谁就嫁谁的,还得看燕王爷是否点头。”
因此才有今日之宴,而元春今日亦也有宴会要赴,两日前,和顺公主便已下贴,邀请元春赴公主府晚宴诗会,顺便见见燕王府千金,原本元春拿不定主意,恰巧宋清然今日回府。
“爷,和顺公主下贴,邀臣妾今日带宝儿赴公主府诗会,她和太子之间……”元春是听闻一些和顺公主和太子间的传闻,怕宋清然不喜,所以便没直接应下。
和顺公主当年出嫁之时,在宫外有一处府邸,当年也时常邀请京中权贵家的小姐们进府吟诗作画,元春未出阁之前,曾赴过公主府宴会,后来年岁渐长,慢慢也淡下这等争才女之心。
宋清然听言,思索了片刻,这和顺公主和太子亲密,以她名义结交京中权贵家眷,可看作为太子走内宅线路,可她应知道,自己最无可能被拉拢才是,为何会相约元春前往。
宋清然也不想太拘着元春,便点了点头道:“无妨,你喜欢就去走走,嗯,只抱琴一人相随有些孤单了,让晴雯、克莱尔也随你一同前往吧,身边多一个照顾宝儿的。对了,带几副府上做的玛瑙麻将作为礼物,送给你的旧交好友,全当前期宣传成本。”
又安排几名王府跟随过来的,有些武艺的太监,做为贴身护卫跟随,以应意外之事。
元春见宋清然答应,也是心喜,自己做闺女之时,有过几个手帕旧交,曾被京城妇人并称为四大才女,或许此次还能相见。想到才女之事,明亮双眸一转,对宋清然撒娇道:“爷,您为湘云、宝钗都做过诗,也给我作一首,不过署名要是臣妾,到时好和手帕旧交炫耀一番。”
宋清然心中亦觉好笑,女人之中,争颜好面,不论善恶,不分贵贱,千百年来一向如此,几无变迁。思索了会儿脑中记忆,才取过抱琴递过的毛笔,在宣纸上落笔写道:“夫君清然征北远去,相思之时偶作此词。《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洲……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要说女人动情、动欲有时特别奇诡,元春跟着宋清然的落笔,一句句读完此词后,眼中一片水雾濛濛,搂着宋清然的臂膀,呢喃许久,如不是抱琴、晴雯在侧,只怕要拉着宋清然卧房恩爱去了。
宋清然如何看不出元春的情欲,他自是不会顾忌,哈哈一笑,抱起元春,唤过晴雯、抱琴,一同进了卧房,剥了三个衣衫,胡天胡地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元春、晴雯、抱琴一个个春情满面的更衣,宋清然一人独自在榻上喘息。
元春、晴雯、抱琴、克莱尔坐着宋清然特制马车,带着随身宫女太监,并四名府中护卫,浩浩荡荡向和顺公主府行去。
克莱尔自成为宋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