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一巴掌拍在赵姨娘的肥臀上笑道:“你个骚娘们又想挨操了不是?鸳鸯是个未经风月的小丫头,哪经得你这般调撩。”
“傻鸳鸯,那不是想尿,那是要喷骚水儿,你快被爷干喷水了。”赵姨娘此时已恢复体力,被宋清然干喷数次的她,自是知道原因。
“王爷他可能是为人父之故吧,这一年多却是待臣妾很好。和顺姐姐,为何此次诗会未曾见烟雨妹妹?当年诗才,她可在你我之上的。”
“秦烟雨?这丫头自一年前离家后,便再无音讯,或许是躲在哪个园中快活着吧。对了,妹妹你还未说,清然是否在那个方面异于常人?”
元春对于谈论此事还是有些羞涩,见和顺公主仍紧追着询问,只得道:“呃……元春也不知,只是每次却能让元春……让元春丢身数次。”
“不是还有抱琴和晴雯这些丫头吗。只是王爷他那东西……或是真异于常人,太过粗长,每次久了,抱琴那丫头却是难以禁受,走路都觉疼痛……”
此时的鸳鸯自是任由宋清然来摆布,虽感羞耻,可仍学着方才赵姨娘的姿势,伏低着身子,把那一方娇俏玲珑的小玉臀儿高高翘起,等待宋清然再次插入。
“叫我姐姐吧,即不想再作新诗,便陪我饮上几杯。”和顺公主也不管元春是否同意,吩咐下人重备酒菜,拉着元春随意找了一间无人的隔间帷幕小厅,方面对而坐。
宋青然不知赵姨娘要搞何鬼,只是此时他早已是欲意满胀,想宣泄一番,便双手把着鸳鸯的高高翘起的玉臀,由着赵姨娘纤纤玉手扶着自己着肉棒,抵着缝隙重新插了进去。
宋清然膝行几步,移至鸳鸯身后,并未急着插入,大手在那条缝隙中游荡着,不时手指蘸蜜汁按压着那颗相思之豆,每一次按压,跪伏的鸳鸯都会娇躯一颤,嗯呀一声荡叫着。
“你这丫头,还是如当年一般羞涩,夫妻之事,与闺中密友谈论有何不可?许他男人对我等女孩家品头论足,还不许我们已婚妇人谈论他们的尺寸大小?”和顺本就豪放,此时又无外人,说起话来自无顾忌。
“姐姐!”元春有些娇嗔:“我家爷哪是像你说的,饥不择食,再说在外面找些吃食,只要不领回家中,也无伤大雅,府中也在为他挑些可心之人伺候,父亲大人就欲在两个庶出妹妹中挑选其一随在我身边一同伺候。”
“要我说,这便是命,元春妹妹福气好,清然刚建府之初是有些不着调,这一年来,为人处事,当差坐衙,无不显示才干之能,或还有些风流好色,可在王府之内,对你却疼爱有加,连这人人眼红的燕王妃之位都晋位于你。”
到底只是妙龄少女,鸳鸯此时被插得柔波荡漾,从那蜜穴深处之花心子宫,乃至浅处之贝肉褶皱,处处点点都是说不尽的酥麻酸畅,一阵阵淫波春浪,奔涌而出。只本能的随着宋清然的撞击“嗯嗯……啊啊……”发出悦美娇吟。
即便如此,和顺公主仍不肯放过,接着问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陇望蜀,姐姐瞅着抱琴那丫头还有那什么晴雯,春色都上眉梢了,清然定没少滋润过,你可以看紧些个,这两个小丫头还好说,在你身边服侍,可别让别的狐媚子给勾搭住了,这等好东西,可不能便宜外人。”
“你们贾家四春齐放,姐姐早有耳闻,琴棋书画,对应四春,如我没记错的话,惜春还未到豆蔻年华,太过幼小想必不可,迎春、探春已过及笄之年,应是这二人中选一,嗯,许久未见这两个丫头了,幼时便出落的闭月羞花,想来如今也差不到哪去,你可要看紧一些,别让清然把两个都偷了。”
高翘起的美臀,腰胯带着力度,一下下深深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