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哭出声来。
我惊讶万分,和叶倩相识一年多以来,从来都看到她爽朗欢笑的样子,何曾遇到过她伤心啜泣的容颜。后来,她才告诉我只是一时的唏嘘感慨。我是不大相信的,但就此不再追问。她待我如何不问可知,而我确然替她做得太少太少!
遇上她是我此生大幸,地久天长也只有时间为凭。
楚玥姐不明就理,过后追着电话来劈头盖脸大骂了我一顿,其间还情绪激动夹杂了几句绵软柔腻的苏州方言,我虽然没有听懂,但仅靠猜测也心知绝不可能是夸我。
态度诚恳地认错并虚心接受批评,保证今后绝不让此事再度发生,努力做个好丈夫,尽力做个好男人!
最后一句话又被她抓住把柄冷嘲热讽了半天,我老脸发烫,嚅嚅不敢搭言。
我苦笑不已,只道江南女子温柔如水,而在平日里的楚玥也确然如此,可一旦牵涉到了叶倩,她立刻变作炸了毛的雌猫,向我呲牙咧嘴。
姊妹情深,也不禁让我动容,世间真情谊,何止夫妻之爱、情人之间?
通过楚玥的转述,我才得知晴秋已经办好长沙的离职来到北京,并且已经着手搭建【晴天】法务咨询平台的框架,有合作伙伴鲲鹏律师事务所的帮助,又得到华夏宣传部新闻局的大力宣传,副局长谢惠兰女士甚至亲临现场参加剪彩,事情进展有条不紊,倒是出乎意料的顺利。
小少妇业务能力受到了魏鹏的赞许,我亦不禁刮目相看,三百六十行,果然行行出状元。平时不显山不漏水,但凡遇到一个契机,便会闪现出耀眼的光芒。
而且晴秋玲珑剔透十分“懂事”,趁着去红叶山庄探
来的时间像卸了发条的闹钟,几乎静止不动。我心房的负重也与日俱增,愈往后愈感到窒息。
但我的情绪不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该吃饭还的吃饭,该抽烟仍然抽烟。
谭叔私底下宽慰了我几句,我在他面前也不必再端着伪装,一五一十抒发了自己的忧思。
他是传统中医行家,心脏移植手术丝毫没有置喙,而是从脉象诊断结果分析了岳父的病理,丝丝入扣,巨细无遗,的确宽解了我几分心忧。
心急如焚地捱到第四日傍晚,蔺军医总算出了地下室。
“蔺叔,怎么样,是不是出结果了?”我忍不住急切上前询问,连给他倒杯水的礼节都疏忽了。
他看着我沉默了片刻,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见我脸色都变了,才开口道:“莫急!行健命不该绝,心脏配体吻合度较好,加上又有谭老哥亲临现场,安然无恙地度过这一劫应无大碍,甚至,我看不如连肾脏也一并移植了,一劳永逸,焕发新生。”
我闻言顿时转忧为喜,亦讶异之极,问道:“呃!我爸他的身体状况能够承受这样高风险、高强度的手术吗?”
“安心吧,这方面谭老哥堪称圣手,由他担保了的想儿成功机率无须怀疑。至于手术层面的风险,理论上肯定是存在的,不过就在两个月前南部军区总医院就成功实施了这样一台手术,主刀医生梁超恰巧是我的学生。”
蔺军医概述的还是比较含蓄,但也如同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瞬间消除了我心内的多余忐忑。可我似乎又咀嚼出他话中欲言又止的意思,思之难明。
“小左!白颖的病症消失了你知道吗?”他终究藏不住胸中疑惑,沉默一阵后还是抛出了问题。
“赴缅前夕,我应佳惠的请求又专门给白颖作了一次全面诊断,吃惊地发现她体内残留的毒素居然奇迹般的消失无踪,这真的令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