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多于甜的酒液,迎着她灼热的目光微微一笑道:“事实胜于雄辩,我可不是信口雌黄,方姨的这般丰姿玉容说句一任群芳妒我是信的,无端招人忌恨也是不得已的事!”
“哼!油嘴滑舌!”方碧如眼眸中洇开了笑意,两道细弯如黛的蛾眉也舒展开来,抿笑啐我一口。
“京京!我倒是发现你越来越贫嘴了,连姨都敢逗趣,欠打!你这番话拿去哄骗小姑娘保证百试百灵,用在姨的身上分明就是在取笑我这个老太婆!哼!”她装作羞恼地嘟嘴发嗔,一番俏皮娇媚模样如花动人,刹那风情乍现,明艳而多娇,看得我又是一怔。
方碧如也似察觉了不妥,端正了一下坐姿,端起酒杯再度敬我。
我无可奈何饮下一口红酒,加了冰的酒液沁凉入喉,身体却暖融融起来,心知酒意上涌,暗暗告诫自己留神勿醉。
“京京!你跟白家大小姐的婚姻还能挽回吗?”她虽然了解一些内幕,所知也不过一鳞半爪,某些近况也不可能知悉。
我黯然一叹,每每提起白颖便会心伤痛楚,犹如往伤口上撒一回盐。而这种情形却也在慢慢改变,变得模糊,变得淡然,变得仿佛与我的关联不再纠缠和牵绊。
“已经协议离婚了,没有向外界公布而已!”我如实回答,说完又觉轻松一些,时间总是会磨灭一切,爱与恨亦如是!
“呃?这个对不起,姨真料不到事情会走向这个结果?唉!既然选择放下了,也不是一件坏事,缘起缘灭天注定,那就各自安好吧!”方碧如略微尴尬,连忙终结了这个话题。
我微微含首表示并不介意,脸色如常,云淡风轻。正如那句俗语说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
间共有两处,一内一外,内卫是在方碧如夫妻的主卧里头,而外边的公用卫生间显的狭小,两人同时进入非常拥挤。
我其实也无暇多想,扶着她酥软无骨的身体径往主卧而去。
她没有作声,螓首好似越垂越低,兴许是酒精作祟又或者被我这个异性小辈暧昧贴身多少有些羞涩和不安。
卧室内中央靠墙摆放着一张欧式镶嵌软卧的实木大床,宽度应有两米五,生生占据了大半空间,其余除了两侧的床头柜、台灯外,仅在靠里头近窗的位置放置了一个梳妆台。
卧室与卫浴间的隔断处安了一扇轻便简约的移门,入内便是一段短过道,一侧临窗设计成了飘窗,另一侧做了简单的开放式衣帽间,琳琅满目的基本上也都是方碧如的女装。
再往内过一道门便是卫浴间,空间比较宽敞,设计成了干湿分离的内外间,中间隔着玻璃移门。里面洗澡沐浴,外头布置了抽水马桶、带镜子的盥洗台和一个藤编衣篓,她家洗衣机放在了阳台处。
我粗略一打量便收回视线,帮着打开水龙头,且将不锈钢阀门贴心地调到热水档。
方碧如玉手轻轻推了我两下,示意我跟她保持一点距离,彼此身体温度感应,又呼吸可闻,咫尺间耳鬓厮磨终有些异样的古怪。
我从挂杆上取下毛巾递给她,旋即后退了几步给她留出自如的空间。
她抬头望着镜中的自己,酡红的粉颊、朦胧的醉眼,青丝有些缭乱的披散下来,她于是伸手捋了捋,妙眸却似有意无意地通过镜子瞥了我几下。
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打破了卫浴间的沉闷,我似隐约听到她轻轻一声叹息。
白皙水嫩的玉手舀水拍到红润微烫的粉脸上,清澈剔透的水珠有幸濯洗佳人玉颜,玉骨冰肌,吹弹可破!
须臾,她索性把脸上的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