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糊不清,红鸾也晓得他在不满骂咧,冷笑一声,转头继续变本加厉,每日只给他一份狗粮般的食物充饥,只顾自己吃饱穿暖,衣被也不再替他浆洗更换,夫人李萱诗汇来的生活费大都饱了私囊,倒是可以充作嫁妆。
八十开外的老家伙果然经不住熬,日子不长已满身疥疮,奇痒且恶臭更令人厌弃。
红鸾自不肯掏钱替他抓药,反而生气地将他锁在房内,每天投两个馊馒头进去,视其为狗了!
自打“姐妹”绿柳随郝江化父子去了北京便失了音讯,而今又在何方?红鸾的心思更加躁动起来,近来又颇受村里闲汉骚扰过得提心吊胆,而且极为怪异的是这个月的“例钱”头一次没有及时到账。
夫人李萱诗虽然荒淫放荡,昔日在郝家内院开无遮大会的丑态也尽入红鸾眼帘,但终究是个一言九鼎的信重之人,出手大方,对下人也一向善待体恤。这次居然没有按时汇款,倒教红鸾吃了一惊。思忖再三,总觉诧异不妥,又心思不属的等候数日,银行账户上依旧毫无动静,始觉不妙,慌乱起来。
而后神不守舍又熬了几日,汇款之事笃定是黄了,那么此地还有甚么留恋?红鸾思想斗争数宿,冒险决定一走了之,大不了先躲在邻县的亲戚家观望一两个月,若是风平浪静再回家不迟。
计议已定,哪还有心思去顾及老东西死活?手脚麻利收拾好行囊连夜逃离了生活了近五年的郝家沟,走时对那锁着老东西的房门看也不看一眼。
待到住在衡阳星城的李萱诗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五日之后,意料之中的结果,比预估的时间还快上了一些。她独自抚养三个孩子手头也不宽裕,如今既无经营收益又无工作薪
婚燕尔,楚玥可不想我再带女人回家。
临行将照顾叶倩的工作细细托付给了方碧如跟薇拉,她俩都是生养过孩子的熟妇,经验丰富一些,林香君那个狐狸精她信不过,王诗芸如今在照顾有孕的何晓月忙不过来,徐琳自身有孕不说还在外头忙着湿地度假村的项目。晴秋与岑菁青又各自忙碌工作脱不开身,且二人也都没有生孩子的经验,陶凤英、谢惠兰婆媳的身份还没资格登堂入室,那对大洋马爱丽丝和玛丽亚充其量只是性奴更不必说,挑来挑去也只能出此下策。
我苦笑不已,承认了她自封为叶倩特使的头衔,生活上受其节制领导。
楚玥的意洋洋地挺起愈来愈硕美的胸脯,环着我绕了一圈,浑似那偷鸡的逞的黄鼠狼。
我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扬,指挥红叶宝贝将行李尤其是一个长方形的漆黑大木箱搬上汽车,一行人分乘四辆丰田陆巡浩浩荡荡地开出机场,往衡山县方向驶去。
途中我电话吩咐黎姿和温倩玉带队先走,然后一把方向下了高速,径往国道上人烟稀少处行驶。
坐在副驾驶位的楚玥粉脸腾地飞红,娇啐一口“流氓”,小粉拳雨点般捶我胸口。
半个小时后,还是几个月前那一片荒无人迹的小树林里,一辆霸气十足的墨绿色丰田越野车有节奏的起伏跌宕。
后座两侧的车窗玻璃摇下了约莫三分之一,不时传出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粗喘呻吟,其间夹杂着一两句软腻挠心的苏州腔俚语。
“又错了,不过关,第三段从头再背一遍,说好了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喽,再出错就的加倍惩罚!”
“啊!不要,人家不想背了嘛,嗯哼,唔!混蛋!轻一点,好深!”
“啪啪啪”拍打屁股的声音在静谧无人的树林中尤为清晰。
“哎呀!混别打了,人家背就是了妇德之行始于想亲。想亲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