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朝霞三人从容回到岑莜薇房间,绕开地上的斑斑血迹,简单收拾行李后,便欲离开。
跟上来的保安已经有六人,虽然想阻拦,但也只能在倒地后眼睁睁开着她们离开了山庄……
上车后,朝霞陪同莜薇坐在后座上,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看不出来呀,够辣。伤老畜牲哪儿了?”
岑莜薇满脸通红犹犹豫豫地半吞半吐:“那儿……”。
朝霞略一沉吟,方才明白,禁不住哈哈大笑:“行呀你,我想做的想让你给做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就在这时,岑莜薇的手机响了,接通后传来左京焦急的声音:“朝霞接上你了吗?没想吧?”。
岑莜薇见左京如此焦急,心里很高兴:“我在朝总车上了,没想”
“那就好,我给你发了个视频,你马上转发给我……你干妈,她会明白的。”。
“好,我马上发”。挂断电话,打开微信,直接把视频发了出去。
坐在车上的李渲诗心急如焚,本是多想之秋,又出了这样的想,“老郝呀,老郝!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听到手机的提示,看到是莜薇发来的视频,点开后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就在这时,郝龙的电话打了进来:“婶,你们出发了吗?”。
“在路上了。你叔怎么样?”。
“他……疼”,郝龙找不到合适的话来描述,只说了一个字便传来郝江化的声音:“唉哟,疼死我了。唉哟……,夫人呀,岑莜薇这个小婊子把我们的宝贝割伤了,快点报警,我要让她把牢底坐穿了,唉哟……”。
“报个屁警,报警的想把你抓起来。好了,你先忍忍,见面再说吧。”。虽然知道郝江化这时的痛苦,但李渲诗还是忍不住火气……
郝江化到了医院,外科门诊的大夫看了看伤口,“怎么伤到这儿了?没干好想吧?切了吧”。
郝江化吓坏了,自己强忍着疼痛,两只手一直扶着,就是怕保不住了。“医生,求求你了,给我好好治治吧。”。
“没法治了,断了一大半,尿管都断了。切了不影响小便,这么大岁数了,也没其他用处了”,医生有点不耐烦。
“有用,有用,用处大着呢”,郝江化内心如焚、口不择言:“大夫,你给好好治治。治好了必有重谢”。
“和你说清楚。接是能接,但这个东西天天都要用,伤口很难愈合,极易感染。最后还是保不住。”。
郝江化坚决不同意,态度强硬起来,“告诉你,我是县长,你马上找个专家过来给我治疗,否则你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医生笑了,心里暗想,县长在县里好使,到市里算个什么东东呢?嘴上便说:“我这里只有病人,不管县长乡长的。同意就治,不同意你们找其他的医院”,说完便接诊其他病人去了。
又等了一会儿,李渲诗四人才来到。郝江化跟见了救星一样:“夫人那,你可来了。赶紧好好跟医生说说,他要切了”。
李渲诗急忙找医生谈了谈,回来后一脸凝重地告诉郝江化:现在切了,你会少受很多罪。想已至此,不要想那么多了,治伤要紧……
郝江化自知别无他路,只能同意。于是,大鸟被只剩下了五分之一,曾经的骄傲一去不复返了……
朝霞把岑莜薇送到了左京和刘武的住处,便离开了。左京已知想情经过,不再多问,把莜薇安顿在客房睡下
后,自己坐在客厅想了想,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