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血管比普通人的更粗。两个睾丸大
小相同,平均分布在茎尾两侧。
赵谋忽然想起叶先生曾经说要割去自己的阳具拿到诊所做标本,惊恐万状,
一下子萎顿了。想到自己的宝贝要泡在福尔马林里再也难以和自己团聚他就觉得
叶先生那张美艳绝代的脸突然变得可憎起来。八号奇怪地看着他,不明就里。
他把八号拉上来,问她:「想不想真的做。」
「你早就说要真做了,等这幺久!」丝毫没有半点处女的羞涩,她直白地回
答道。
赵谋仔细分析着八号算不算处女,其实她已经吞了自己不少精,也吞过其他
人的精,也自慰过不知多少次了,但是她的阴道还是没人进去过。他觉得口腔其
实不算是身体之内,毕竟嘴是用来吃饭说话的。所以她的身体里面还是没有人进
去过的。想到这里他就心里一阵轻松,重新恢复了男人的雄风。
八号看着眼前的鸡鸡生长着,就像传说中达到天国的豌豆藤。一个人天生就
知道该如何和别人做爱。她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赵谋示意她坐在贵妃椅上,自己趴在她的胯间,吮吸着她的液体。赵谋很少
为女性口交(当然他从不为同性口交),叶先生告诉她女人的阴道分泌液其实和
眼泪的成分差不多,他每次想要给叶先生口交时,叶先生就让他用漱口水或者刷
牙(而叶先生几乎只给他口交过寥寥数次,每次都草草了事,从未在嘴里射过精)。
这样他尝到的叶先生的液体总有一股流水线生产的意思,味道还随着漱口水的品
牌变化,有时候是薄荷,有时候是苹果,有时候是香蕉,但是最难喝的一种还是
李施德林的橙味,从那一次以后他就再也打不起为叶先生口交的兴致了,甚至一
趴下去脑子里就好像被塞进去几个烂橙子一样。
后来
质非同一般,也就不再觉的她水量多于别人是什幺奇怪的想
情了,因为她之于此道本就不是常人。
他尝试着在里面抽动了几下,八号发出一阵舒服的轻吟,鼓励他继续动起来。
他交替着插入,或是七浅三深,或是八浅二深,按照一定的规律。可是理智渐渐
控制不住身体向更深层次的位置探索,她更加满足了。
吸引赵谋的其实倒不是八号姣好的面容,说实话做这份工作以后,他几乎见
过了世界上所有的美人,不论男人女人,到最后总会被他调教的服服帖帖,顺从
地听命于主人,可以为主人做任何想情。赵谋虽然不是他们的主,但是在权威方
面远远胜过主人,不少奴并不怕自己的主,但是所有奴都害怕这位专业的调教大
师。
之后他猛烈地撞击着,就像建筑工地上的打桩机,每一次都进入所能达到的
最深处。孙先生总说衡量一个男人成功与否的标准就是看他睡过多少未成年的女
孩儿,尽管赵谋对这种观点嗤之以鼻,但也不的不承认八号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
她的孔穴似乎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有自我意识和灵魂,这些褶皱甚至可以控
制自己的动作和位置,实时演算,出现在最完美的位置,反而她的人体倒像是阴
道的附属物,随着阴道的扩张收缩而获的喜怒哀乐。
让赵谋感到奇怪的是虽然孙先生总说男人应该去用未成年女孩的鲜血证明自
己的强大,可自己从来没听说他真的有此爱好。他总说看到那些小姑娘就莫名其
妙想到自己女儿,丝毫提不起兴致。
他抽插着,几乎与她融为一体,行走在细密的皱褶里,他感觉自己坚持不了
多久了,那还不如抓紧时间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