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自尊心吧)捡起了纸团,又把那个射了好多精液的安全套熟练地打了个结,一股脑儿奉在手里走出卧室丢进了垃圾桶,卧室里传来了妻子与高峻阵阵的笑声和窃窃私语。
其实这些事她们都可以自己做,我明白她们要我做只不过要故意使用我。但我经历着这羞辱带来的快感,小铁笼里的阴茎一再踌躇,对她们的使用充满渴求,我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她们一步步引诱着走上了耻辱的奴隶之路,无力摆脱这种奴服的欲望渴望。
这时高峻穿着整齐地从卧室里走出了,妻子随意地披着吊带睡袍走在他后面,丰满性感的胴体若隐若现地扭动着,每一个扭动的动作都抽扯着我欲望的神经,脸上写满女人充分满足后的慵懒和娇媚,高峻不看我一眼地走出门去,妻子跟在他身后送到门口,二人亲吻了一会才分开,目送他开车离去后才回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笑着掀开我的大衣,看到我下边儿仍竖立坚硬的阴茎,轻蔑地笑了一声说:“你很兴奋吗?”
我羞得低下头不敢看她,羞惭地点了点头,她笑得更大声,伸手把玩着那个小铁笼,边嘲谑地瞄着我说:“贱老公,想舐我的B亲我的屁股吗?”
我一个激泞,眼睛冒光,急急地抬起头,喉结打滑,血液直往上涌,兴奋得面都红了,充满渴求地猛点头激动得结结巴巴:“要要,让我舐吧,我快憋死啦,求你让我舐吧,要我做什幺都可以。”
“真的做什幺都可以?”
我急切地说:“是的,要我做什幺都可以。”
她笑得更加放肆“你真贱死啦,你想得美,好吧,先给你这个,就当是在间接地给我舐B和舔屁股吧。”
说着伸手扯下我头上罩着的二条内裤揉成一团说:“张开嘴。”
我张开嘴,她把揉成一团的二条内裤塞进我的嘴里,把我的嘴塞得鼓鼓的,笑得她乱颤:“好啦,今晚就含着我们的内裤睡觉,想着在舐我的B亲我的屁股就是啦。好好享受吧。”
拍了拍我鼓鼓的腮帮,站起来走进了卧室。
这天夜里我含着妻子和她情人的内裤,被乱窜的欲火和强烈的奴性的欲望折磨得辗转反侧无法安心入眠,满脑子尽是妻子与高峻翻云覆雨的癫狂淫靡场面,妻子白皙丰
不起头来,有种输在这样的男人手里心服口服的心理,但只是心服口服,不是臣服,两者之间还是有区别的,但这种心理----x8x点.C()m----也为后来经历的耻辱的奴隶生涯埋下了伏笔,这是今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