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以致在遭受如此的非人凌辱和肉体的苦楚,表现出来的却是更为变态的痴迷和驯服,透出的是屈从受虐意识在情火欲焰的助燃下对痴迷的异性征服者不能自拔的臣服欲、被深度奴化的顺从和入骨的渴求迷恋。这些当然逃不过妻子的眼睛,她脸上闪过一抹极其嘲蔑的神情,拽了拽狗链:“出去吧,奶奶给你弄弄,好戏还在后头呢。有得你受的哦,今晚我会让你贱个透。”
口吻轻松开心带着俏皮,似乎是在做一件十分有趣刺激的事儿,她俯下身,把狗链绕在我脖子上盘着,把腰带重新揽好,走了出去。我跟在她后面爬了几步,背上的麻痹感已经消退,取之的是一种噬心钻骨的热辣辣的痛,尤是四肢每爬一步都似要把背上皮肉扯裂撕开了般痛得直发抖,但眼前她棉袍下面诱人丰臀轮廓隐现的扭动晃摆强烈地煽起我的如焚欲火和内心极其龌龊的渴望,骨子里的屈从奴性和紧跟在她丰腴诱人的屁股后面爬行的低贱顺从的畸型快感让我下体在难以言述的焦渴中更加肿胀不堪,没有片刻的消停,在痛苦但热切亢奋躁动中撑着被剥了层皮般的身躯紧随着妻子爬出了卫生间。
到了客厅,妻子示意我停下来,她取来一筒保鲜膜,我正有些摸不着头脑,妻子走到我面前,“跪直身子,双手举起了。”
她命令道。我不明所以只有照做,她打量了会我几乎遍体鳞伤尤其是背上更是皮裂肉绽没有一处完肤的赤裸身躯,露出难以捉摸的狡诘笑意调侃着:“啧啧啧,整层皮都褪了,好可怜哦,唉,谁让你这幺贱呢,好好的人你不做,偏要做我们的狗,
她命令道。我驯服地张开嘴,妻子往手中有些湿湿的纸巾吐了一大口白白的浓痰,包着塞进我的嘴里,充满蛊惑地笑着说:“给你尝尝本少奶奶特制的美味云吞吧,喜不喜欢?”
我的心一颤栗急忙趴下磕了几个头,嘴里含着包了大口浓痰的带着尿骚和淫液腥味的纸巾,只能含糊不清地应道:“谢谢……奶。奶,喜欢,谢谢主人。的赏。赐。”
那纸巾入嘴随即软化,被我舍头稍一搅里面包着的白腻的浓痰流了出来,散发着微咸的香馨,脑壳里旋过一阵晕热的兴奋,喉结不由自主地一骨碌吞下一口,一种屈辱无比的刺激快感迅速在全身传开,我心跳都快停止了,浑身一阵紧缩战栗本已硬的如石头一样的鸡巴在小铁笼里直打痉挛抽动,酥胀的不行的里面似有东西急欲冲决而出,在我忍禁不住的阴柔压抑的呻吟中,一大滴透亮的黏液从龟头眼处淌滴出来,接着又一连二三滴拉着粘丝滴在地上,徘徊间最终没有射出来,却把我弄的更加抓狂难受地在没有边际的火热欲望中痛苦挣扎又再无奈屈服。妻子轻蔑地瞅着差点被欲的火焰煎熬的憋过气去的我,嘴角一翘,鄙夷地丢了一句“贱货”扭着腰肢从我的身旁走了过去,带起一阵香风,我痴望着她妖娆撩人的风骚背影,兀自呆呆地跪着,魂魄却好似随她而去般顿感一片空洞。
被奴性彻底控制的肉体和思想以及灵魂深处被性亢奋和对妻子难以形容的渴望挑逗到极致的隶服欲、受虐欲、归属欲带来的另类兴奋快感完全取代了自主意识,成一具木偶般呆呆地在原地保持着刚才的跪姿不敢妄动,如果没有妻子的下一个命令或指示,我甘愿一直这样卑贱地跪着以表达对她深深的迷恋、臣服、顺从和自甘堕落的奴忠来满足自己心底贲涨的奴性欲望,并的到某种自辱自贱的快感,这种羞于启齿的兴奋感受在背上被妻子辣手所赐的鞭伤痛楚中显的尤为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