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它下面,把它慢慢翻转过身子来,让它躺着,还好,两个乳房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变形或者损伤。
我也躺下来,搂着这具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体,它现在冰凉冰凉的,我用体温温暖着它,沉沉地睡去了。
随着急促的闹铃声响起,我睁开朦胧的眼睛,发现自己怀中还抱着自己的身子,经过一夜的温暖,摸上去它竟然有些温热了,我坐起来,自己的脚刚好碰到了它露在外面的脚丫,呀,它的脚丫竟然那么的冰冷,可能是昨晚我没有注意,让它露在被子外面了,冻了整整一夜啊!
我伸手抓起靠近我的那只脚腕,抬起它的脚,我试着掰开它的脚趾,不好,那五颗可爱的脚趾头竟然有些僵硬,要用点力才能掰开,失去了昨晚的那种柔若无骨的感觉了!
不对呀,我看看表,它离开头颅的时间还没有超过12小时啊,难道是昨晚用冷水给它洗澡让它过早地产生了尸僵?又露在外面冻了一晚上,也许是这些原因吧。
我一边想着这些问题,一边把它抱回到试验室的手术台上,把它平放好,关键是把它断脖处的位置一定要放准确。我坐回到旁边的手术椅子上,启动了自动切割、接驳程序。
很快,我的头有回到了我自己的身子上,我躺在那里感受着自己的心跳,感受着自己的呼吸,随着全身那种麻麻的感觉慢慢地消失,我完全适应了自己分离了一夜的身子!我坐起来,伸伸手臂,脚趾头扭动了几下,呵呵,完全没问题,我刚才还担心我的脚趾头细胞会坏死掉了呢!
我跳下台子,费了好大劲才把儿子的身体放到手术台上,当然他的身子还是非常温暖的。我轻轻推开儿子卧室的门,来到他的床前,这孩
么觉的怪怪的,紧紧的屁股,扁平的胸,于是又翻出件短风衣披上,嗯,这次感觉好多了!
然后找出我很少穿的那双白色运动鞋,非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脚塞进去,感觉那个憋闷啊,儿子的脚丫是40码的,而我的鞋子是38码的(这是我最大码数的鞋子了,本来是运动时才穿的。),没办法,只好委屈一下儿子的脚丫了。
最后,我戴上一副墨镜,抓起摆在桌上的那两只脚丫,毕竟割下来还不是很久,而且正值夏天,所以入手感觉暖暖的还有些体温,便把它们随便往背包里一塞,就出门去了。
走在街上,除了脚上的鞋子有些卡的脚不太舒服以外,感觉走起路来很轻快,呵呵,毕竟是少年的身体,而且没有了平时胸前的两个重物,这种感觉蛮好的。
我透过墨镜,发现有些身边路过的男人都忍不住在盯着我看,那种眼神就像饿狼发现了猎物,我忍不住暗笑,感觉到这些臭男人被我愚弄了!我来到一家「红蜻蜓」女鞋专卖店,里面的店员大都是女孩子,只有一个约20岁左右的男孩子在和一个女店员聊着天,我走进来,一个女孩笑着迎上来,「欢迎光临,小姐请随便看看吧。」
我点点头,一排排地看过去,里面鞋子很多,可是我喜欢的不多。忽然,眼前一亮,我看中了一双银白色细带高跟凉鞋,后跟是粉色,鞋跟高度在7CM左右。
我拿起来看了看,旁边的那位店员小姐说:「这双不错的,很适合您这种高挑的身材,您喜欢的话可以试一下,你要多少码的?」「那双37码的给我试试。」我随口说道。
「不会吧?我看您这么高的身材,起码也要穿40码的吧!」她低头看着我的脚,吃惊地说。
「呵呵,别问那么多啦,帮我拿吧,我自己穿多少码自己知道的。」我笑着说。
她很不解,帮我挑了双37码的,递到我手里,「来,您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