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上有二个大耳环。
但是脱去外衣后,胸部显得丰腴饱满,看上去倒有几分女子模样。
段玉奇突然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说话:「孩儿,你回来,这是?」
沈母点头说道:「既然这样,也不怕你亲人担心,就在这家安心养伤罢。」
他之前只知赵宗书的剑法厉害,这才趁他寿宴之后,兵器离手,突然袭击。
沈母问及段玉奇父母情况,段玉奇只说:「父母已亡,家中再没有亲人。」
只能一点一滴,凝聚真气,想要恢复功力,没有数年的时间是无法完成的。
长得浓眉大眼,身材颇高,应该是长年在山里打猎的缘故,显得身体矫健。
段玉奇不敢说出自已的名字,只说他叫杨奇,遇上强盗,逃命之中,掉下山崖。
现下等同于武功全废,连普通人的力气都不如,伤好之后应该怎么办,他心中茫然。
那青年说道:「问这个干吗,我们又不攀亲,只是见你可怜罢了,先跟我回家吧。」
这天强行支起身子,拖着虚弱的身子,吃力的走下床沿,未及几步,便已喘息不定。
神风帮从定倾力寻找自已,眼下这里还算隐秘,但以神风帮的势力,难保不会找到这里。
段玉奇连忙行礼,沈母点头,把药放在床前桌上,对玉奇说道:「你且做下,我有话说。」
沈母一把扶起段玉奇,仔细端详了一下,点了点头,「你先在这养伤吧。林儿,快把药拿进来。」
段玉奇又见马鞍两边放着二个很大的箩筐,箩筐里已经放了很多的东西,应该是打下的猎物和采集的山货。
但是想不到赵宗书竟练成擅伤奇经八脉的火焰神掌,临终一掌,不仅伤了他的奇经八脉,还将他的气门震碎。
然后马站住了,段玉奇感到被抱起来,进了屋,放在一张床上,段玉奇看清了,除那沈雨霖还有一个穿着青布衣裙的中年妇人。
段玉奇只觉浑身疼痛,那青年说道:「不碍事,我已经为你把断骨接好,又敷上伤药。只是你好像还有内伤,带你到家里为你配药。」
第二天,又走了一天,一路赶路,开始马颠、肚饿,段玉奇觉的很难受,不过后来因为又累又饿,不知不觉睡着了,就这样睡睡醒醒,也不知过了多久。
门外进来了一个人,段玉奇一看:就是沈飞云,不过头上的包布拿下了,脑后多了一根大辫子,脸也洗过了,衣服也换了,虽然长得高大健壮,说话粗声粗气。
说着便把段玉奇放了下来,走了一颗大树,又段玉奇躺下,捡了枯枝,生起火来,又从箩筐里拿出一张皮毛,给他盖上,说道:「你躺着吧,我在旁边给你守夜。」
虽然赵宗书已除,但当年凶手,除了赵宗书外,一同行凶的应该还有神风帮的人,现下自已这样子,连自保都无法,这段血仇如何报得?段玉奇正深思间,这时门帘掀开,原来是沈母拿着一碗药进来。
沈母说:「老身本姓穆,飞云其实是我女儿,我们母女二人,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大山里,孩子她爹已经死了很多年,为撑起这个家,飞云从小就当男儿养,给起了个男人名字,又让他练武骑马打猎,现在这附近的男人都比不上他了。这次把你救了,也是缘份。」
他又想起,这段日子的侦查,已知赵宗书实是神秘的黑道组织神风帮的首脑,除了赵宗书,神风帮还会不会有其他首脑人物,他这次提前潜服在赵宗书书房中,无意中还找到一张地图,里面有山石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