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太华一边赏着山野景,一边信马由缰,也是异常惬意的。
“那个龟公婆叫什么名字?”他双手搂着她的纤腰,把下颏轻轻地压在她那柔柔的肩上,脸贴在她那粉嫩的腮上。
“问这个干啥?”她轻轻地问。“是不是对她来了好感?你看昨晚你在盆里办得她那蝶声浪语的样?真就象猫儿叫一样,好像八辈子没被日过似的!”
“谁让你跟李巧那个婊子货不让我睡?”他笑着说。“整个流红院就剩下你俩不流红了,可死活不让日,现在可倒好,后半她也来月经了,就是想日也够不着了!”
“尻,昨天被你弄得还轻!”她的脸羞涩一红,把纤纤笋指放在他的手背上。“你小祖知不道怜惜玉,见了人就干,昨日里磨得我里面都痛了,晚上还要弄还让我活也不成?也不知她们怎么都喜欢你的,是因为你日比的狠劲还是因为你的样多?你看看你反过来覆过去的,我这腰都快被你折腾断了!”
“这不是没断!”他笑吟吟地又吻了一下她的腮。“跟你们相遇这是缘份,是上天的安排,不然我怎么就遇到了你,还跟你一见如故地就好上了!”“什么一见如故?是你干家伙趁火劫。痛醒了我,你已经插在里面了,我还有什么方子?”她把头往后一仰,依在他的身上。“不过也终于脱离了红尘苦海!”
“等到了谷后会更加逍遥的!”他笑着说。“对了你怎不说那个龟公婆的名字?”“她好像是叫柳如烟来着!”她略沉思了一会说。“我们在怡红院时都叫她妈妈的!”“柳如烟!柳如烟!”他说。“可惜有这样一个蝴字,竟成了个婊子头龟公婆!她今年多大了
?”“干皮肉这一行,最忌讳的是问的名字。我今年十六,她买我来时是十八岁,她今年也就三十二三的年纪!”
“这事还有教习?”他笑着问。“日比还不是最简单的事,脱光衣服,分开腿,比一张,日完收帐就拉倒了!”“尻可没有这么简单!”她笑着说。“这是也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处子时,要在教习的指导之下,学习坐立行走礼仪等,资质聪慧的还要学习诗词歌舞等非常刻苦;当被人摘试或开之后
“去你的!”她用小拳头打了他的胸口一下。“以后,还不都你吃的份!”她定了定心,又接着她刚才的话题说。“因此婊子们一到十九岁久为自己谋出路。李巧她们只是一个特例,二十几岁了,生意红火几乎很少,也许是因为她们人长得嫩,那活又好吧!这应该试出来的!当婊子的最怕的是年龄,一过二十就是人老衰了。一般有三种出路。一是在这几年间弄足了钱,自己招收学徒开妓院。二是在这几年间勾个好男人金龟婿,嫁了做个好人家,但这方面成功的例子少之又少,多数是被人骗了身子骗了财,白睡一段时间,又被赶回来重操旧业卖人肉包子;第三种就是在妓院中做教习!”
“这年龄也不算大!”他笑道。“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她的活昨晚试试,倒还真不错,弄几下那就哗哗的,可倒成了个龟公婆子,不接客了!”“尻,棍!”她白了他一眼。“就她这年龄,她就是想接客,别人还得点她的牌呀!做这个人肉行业,不是别的。一般十四五就开始了,而且十五六正是客人们最喜欢的,十人的身子就开始丰满了,也就是开始丰乳肥臀了,我们行话是老婆肉。这样的人若放在家中当老婆还行,可若再做这行子生意可就难了,因为多数客人们的口味还瞄在这个鸡头嫩乳和羽毛未丰上。”“就跟你一样?”他笑着问。“去你的!”她扭过上身,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老公,我的你也尝过了,格外好吗?”“只觉很嫩乎乎的,但抚摸起来没有丰乳肥臀的爽,可这下边好,没有那么些毛,肉乎乎的,一想起来就想往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