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在,我的肉棒和蛋都已经成了狗的零食,我已经是一个阉人,还要眼
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用手将别人的肉棒送入口中。
那男人起身拍了拍床,香寒则乖乖得趴到了床上摆出了我刚睁眼所看到得姿
势。
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她应该已经跟足够多的男人交合过以至于产生了良好的
磨合。
男人毫不犹豫将他的肉棒从后面插入到我妻子的体内,一手拽着她的头发,
一手扶着她的屁股开始抽插了起来。
没过多一会又一股蛮人的液体被灌入到了我妻子的体内。
男人穿好了衣服离开了。
妻子赶紧把药端给我,我一口喝了下去,我宁愿这是一碗毒药,喝完之后我
就可以摆脱这种苦难了,我甚至觉得当时我也应该死在自己的家乡。
[我会努力跟一个男人搞好关系,等你恢复好了找机会让你逃走的,到时候
你就走把,不要管我了。
我已经配不上你了,我现在只是我们仇人的泄欲工具而已。
]香寒对我说。
我[我不会自己走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直到我们可以一起离开这里。
然后我们重新开始生活。
]香寒[我被这么多男人玷污过你还想跟我一起生活?你不嫌我身体里脏?
]我[你不脏,只是那些东西脏,你的身体永远都是干净的。
再说了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碰到你的身体里了,你不嫌弃我这个阉人就行,
要是嫌弃,我们逃走之后你再找个完整的男人吧。
]香寒[真的?你才看见两个男人跟我做,可能之后几个月,甚至几年你都
会一直看着别的男人上我。
你会不讨厌我?][几年?那你是不是能上过全他们全部落的男人了?你也
是女中豪杰了。
]我忍受着肉体与内心的双重伤痛调侃道。
香寒[傻瓜,我们都成了阶下囚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这时又一个男人进
来。
当然进来的男人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他示意香寒去帮他脱衣服。
由于这里没有水,也没有可以擦拭的东西,妻子只能任由其他男人的精液射
入她体内的精液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妻子帮那个男人脱完衣服之后,便被那人按到了柱子上,然后从她身后将挺
立的肉棒插了进去直至射入妻子的体内。
就这样陌生的蛮族男人陆陆续续进来,把妻子按在床上,按在柱子上或者地
上,又或者直接抱起来,然后当着我的面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妻子的体内,再留下
他们的子孙,直到午夜之后。
之后的日子几乎每天都相同,我们一直没有离开过帐篷,妻子每天被不同的
男人内射,我则每天都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
直至我的伤完全康复之后,同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后来妻子怀上了某个男人的孩子,当然无法知道究竟是哪个男人的。
但是由于每天与她交合的男人太多,在怀孕4个月的时候妻子便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