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妻子来幽会的那个女人,才是情妇。我没有条件让你当情夫。""可恶,说不过你。"说着就把她放倒,用整个身子压住她。下面放肆地握捏住阜,并用手指头直直地伸入,上面则重重的吻住极力躲闪的嘴唇。一面装腔威胁:"得把你狠狠制伏住,才甘心。""好啦!莫啦,我投降了……你不是情夫,可是是我的抱爱吻郎。""什么抱爱吻郎,叫到心崁里头去了。""嘻!好啰!停手啦!不敢辩了。"女人嘻笑着求饶,挣扎着要坐起来:"起来!坐好谈事情……你不是又爱吻,又爱抱么?""对!跟你没什么好谈,只有拼命吻,死力的抱。"热吻如雨点般的辟头辟脸地罩过去,上下并进。
八
正方,真的停下来。我吃不消,也弄不动了。"男人意犹未尽的松手。"你太强壮了,谁能招架得住你呢。"女的说笑,一面云鬓松散地扶衬着他的身体爬起来。"不信你这个运动健将会讲这话。"王正方怀疑地问,又拉她躺下:"就躺着说话多好。"偎在他怀里,嬉笑着任由他爱抚亲舐。"我这一生所接的吻。"露茜笑着说:"加起来都没有这两次偷情的多。你真会缠人啊。""尽会夸张,还老说我会缠人,你不就喜欢被人缠着。谁晓得你这个感美人曾有多少个男人?怎么样地风流过?"继续把玩揉捏那一对略显丰硕的房。她的晕不似杂志照片洋模特儿那么丰润大粒,但自有其诱人之处,他一手爱抚球,一面用嘴舌含舔着细品慢尝,露茜沉醉在他温暖亲蜜地缓慢舐揉里,头枕着床栏享受着,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王
正方从没有觉着是这么地爱她,体接触的热情带来更深邃稠密地情爱。良久,面朝她一脸认真地开口说:"现在要告诉你,我是怎么样在炒股票。"露茜贴着他的脸含糊地回应:"不是已和盘托出你炒作办法吗?""那都不过只是些作原则,虽然是多年磨练的心得,也不见得没有用。可是实际上要确实有效地赚到钱,需要更能控制掌控的办法。""什么办法?"露茜面呈讶异询问,何以前讲得又都否决掉,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反覆呢?"是些不合法的办法。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跟你讲。真的,如非必要,没有必要晓得。""究竟是什么?""真正能对付事情的有效办法。几乎都是不合法律与规范的要求,或者是行走在法规边缘。"停一下,接着讲:"我不会对你隐藏任何事,但是知道后,对你不见得有好处。除非逼不得以,你也不可能照着做。""你真令我吃惊?说得像是重大罪行就要揭发。"再度圈紧她。贴着她耳垂轻声说:"你说中了,确实是这样。你不要听,不要知道。避兔成为共犯还来得及。""坏家伙,"露茜捏他膛,又顺手打一下:"勾得我非晓得不可。""要晓得得付出代价。"男的又在逗她。"要什么代价?身体全都给你玩透了。"女的也跟着起哄闹着,"再也找不到你还有兴趣的啰。"男人马上狂野地咬啮着又亲又舔,执拗地对她全身展开探与攻击起来。"就是这个,就只这付胴体我有兴趣,代价比什么都值得。""好了啦!把事情讲完嘛!"女的求饶。"不行,"故意使横,"先弄过瘾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