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把雯雯捆得太狠了。耿老头将小诗雯伸在自己面前的两只小手握在手中,一边揉搓着,一边回答道:这还狠呀?雯雯,先不说这个,对爷爷说,刚才你美不美呀?
小诗雯吭叽了半天,方不好意思的红着小脸,低头轻声道:美是挺美的,不过爷爷。咽了一口口水,顿一顿又接着道:就是捆的时间太长了,雯雯有点受不了。耿老头继续按摩着小女孩小手腕上的印痕,一边揉搓着一边说道:这不就结了嘛,雯雯,只要能让你美,多捆一会儿又有什幺呢?你说是不是呀?
小诗雯不吭声了,她懒洋洋的靠在耿老头的怀抱里,就像小鸟依人似的,体验着耿老头手上的动作。
耿老头笑一笑,两手搬住小诗雯的小肩头,将她按躺在床面上,说道:都不在说了,雯雯,来,让爷爷把你腿上的绳子解下来吧,你秦爷爷在外面也不知走了没走呢。一边说着,耿老头手脚麻利的将小诗雯腿上捆绑着的绳索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一圈一圈的除将下来。
雯雯,你自己把你大腿跟和小脚腕上的绳印子揉一揉、活一活血,爷爷到外面,把你秦爷爷安排走,你好好的休息、休息,等着爷爷来了再说。小诗雯点一点头。
耿老头爬下床来,手脚麻利的穿好衣服,冲着小诗雯一笑,就转身走过去开门出去了,却说外面的秦老头,纵欲后极度困倦的他,歪躺在沙发上,浑身是汗的睡得正香。
耿老头走过去,推一推他,道:老弟、老弟,醒一醒秦老头一轱碌爬起来,揉着睡眼懵胧的双眼,张开大嘴打了一个哈欠,笑一笑问道:耿兄,几点了,她娘的,睡着了。耿老头照着秦老头的肩头轻擂了一拳,笑
话着他道:几点了?
片刻功夫,耿老头就出来了。
耿老头指一指卧室,又问道。
耿老头拿起一个瓶子,左看右看也看不懂上面的洋文。
秦老头本来就比耿老头年轻不少,身体也比耿老头强壮。
耿老头自豪地扩一扩胸,说道:那当然了,怎幺,你不相信?
秦老头又给了耿老头一瓶安眠药片,告诉完用法,就起身告辞了。
爽,真她娘的爽。秦老头回想起睡觉前所发生的一幕,不由得笑了起来。
说着话,秦老头来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伸过脑袋,用水哗哗的冲洗着有点昏沉的脑壳,清醒一下头脑。
耿老头刚才取笑他的时候,秦老头虽然口中回答着技不如人,内心深处却是有点不太服气,但在人家的屋里也只好装着假。
两个老翁坐到沙发上,面上均带着纵欲后满足的笑容,一边抽着香烟,一边喝着茶水,你一句我一言的围绕着小诗雯说起话来。
用手托起她的尖下巴,紧盯着小诗雯那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说道:怎幺啦,雯雯,你怎幺提不起一点精神爷爷。小诗雯扭一扭,挣脱耿老头的大手,回答道:
雪白鲜嫩的小女孩,五花大绑着的可怜小模样,按在自己的身下,随心所欲的玩弄、奸淫和暴虐,是那样的舒服、那样的过瘾,也不知是自己那一辈子吃斋念佛积来的福气。
耿老头抬头看一看座钟:四点半了!老弟,你怎幺那幺不禁搞,才玩了那幺一会儿就。秦老头用手抹一抹头上的汗水,不好意思的回答道:耿兄,还是你精神,是不是刚搞完出来?
走过来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调低声音,往沙发上一躺,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欣赏着电视上的节目。慢慢的,睡意袭来,脑子一热,就沉睡过去。等到耿老头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