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让你在碰了……你就行行好,放过我……我给你做马做狗都行。"说吧竟然呜呜咽咽的哭了。
崔振也觉得自己玩的太过火了,当下将中指抽出,寻了一方干净的丝绸擦拭干净,回头见那妇人正自趴在被窝里抽泣,雪白的臀部一起一伏,中间的肉缝闪着淫靡的光泽,甚是诱人。随即脱个精光,不由分说将硕大的阳具插入那妇人的牝户内,九浅一深的插将起来。
再说三娘艳红,一时间还弄明白怎么回事,两眼圆整,浑身抖如筛糠,直觉下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阵阵疼痛翻江倒海般的传来,终于精神崩溃,翻着白眼晕过去了。
崔振却不停手,只觉三娘的牝户甚是窄小,自己的阳具传来的快感是从来未有过的,不禁加速冲刺,不几回合便一泻千里。
良久之后,那妇人缓缓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义子的身上,而自己的牝户内竟满满的塞着他的阳物,疼痛过后,竟有一丝麻痒传来,抖动着自己的心房。
崔振没有睡去,见三娘转醒,伸手抚摸着她的裸背,小声问道:"三娘,刚才是不是我用力太猛了。"
妇人有气无力的说道:"先将你的淫具拿出来,我再也不让你碰了。"
崔振顿觉好笑,轻轻一抽又一插,就感觉三娘突然抱紧了自己,双腿岔的开开的,嘴里还念念有词:"别动了,别动了,我快被你撕裂了,你个坏种,准是入惯了那青楼中的娼妇,你以为女人都那样经造啊,枉我还以为有了终身的托付,想不到你也是辣手心狠之人,只顾自己快活,却不顾我的死活。"
崔振嬉笑着又抽插了几次,三娘浑身几个哆嗦,抱的更紧了,阴道也一张一弛,将他的阳具夹的更紧了。崔振轻抚三娘的香臀道:"我且慢慢来,一会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
随着崔振的抽插,三娘只觉下体的疼痛减轻了些,每当崔振将阳物抽出体内的时候,竟有一种空虚待填满的感觉。不自觉的言语起来:"这次你若再猛插,你便马上咬舍自尽……轻点抽……别都抽出来……艳红的身子可娇嫩的紧……穴也浅……今晚可算被玩了透彻,怕是我的小穴要肿起来了……都是你这个冤家害我。"
崔振的阳具越插越快,双手将三娘紧紧的抱在胸口道:"别怕,要是明天肿了,我给你多亲亲,明晚只玩你的菊门便是。"
三娘感觉到崔振强壮有力的臂弯,喘着粗气呻吟道:"你就作孽吧……别停,用力点……我又要丢了……你也快点,我今晚真的不能再给你玩了……以后你爱怎么玩都行,只是今天饶了艳红妹子吧……好舒服……好哥哥……快啊,我要死了……真的要死在你的肉棒下了……插死我你高兴了吧……插死我吧……不行了……啊……"
随着三娘一声惨叫,崔振也跟着射了精,此刻三娘的秀发如同被水淋了一般的湿润,身体却是冰凉。崔振情知三娘刚才太过动情,阴精流的过多,身体虚脱了。当下将她拥在怀里,内力从她乳房传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三娘没能下床,到中午时吃了一些白粥,强忍着下体的疼痛来到书桌前写了一首诗词:
昨夜梅花任雪欺,
匆匆落寞随风去,
探枝头,红紫伸展,
欲等朝阳染枝头,
翩翩郎君轻采取,
一树妖红,赋予家凌,
昨夜只道在梦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