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仪态,然而
却这样被我睁开的眼睛破坏了?!「尿!」有人在鼓励着。「捏住他的鼻子!」
有人怂容着。
我屈辱地合上眼睛,片刻儿,热乎乎的臊水灌进我嘴里,撒到我脸上。
我不得不咽下二姐的尿。同时也把童年的屈辱咽到肚子里。
接下来不用说是三姐姐。三姐通常在两个姐做了以后,轮到她不得不做的情
况下站出来,(现在是蹲下了。)可是,难道为了表示她和她们俩是一伙的,为
了表示她对两个邪恶的姐姐忠诚,就在弟弟眼睛上方开放她那十三岁的处女吗?
三姐蹲下来时,在我面前展开了一朵花。即便是一朵栗粟花在盛开的那时刻
也是美的。
(范莹又忍不住笑,捂着嘴笑)我是说至少看上去没那么恶心,那么放肆!
退一万步说,即便是被她尿一脸,我还是勉强能接受的,但它没有尿出来。
我想应该结束了吧!因为她们在发出狂笑了!这是多么放肆的发泄啊!这就
是你所谓的平日里被当时的证至气氛禁锢着,连乳胸都不敢突出的姐姐们,连自
己屄的生理结构都不了解的姐姐们,连自己下面生出阴毛都感到羞耻,连来初潮
都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姐姐们!
此时她们终于得到了解放!她们在开放她们的阴户时,暴露的却是它们丑陋
的灵魂!
好象还有一个!她们的妈妈。千万别来,我在心里祈祷着,我宁愿叫两个小
姐姐来。
我不想再睁开眼,我只有等待,可是半天也没有动静。「喝够了没有?小野
种?」大姐问到。「谁的好喝?小野种?」二姐姐也跟着嘲弄。「哈哈哈…」三
忿忿不平道。
个姐姐在得意的笑。
看来没有她们的妈妈了,——我已经很感谢她们了。
我的身上都是湿的,裤裆也是湿的。我再一次被关进黑暗的储藏室里!「不
又是一阵笑。然后,她们玩儿够了,也许玩儿累了。我的头终于可以抬起来。
可想象!太难以想象了!变态!一个妈妈的变态引导了一群孩子的变态!」范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