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快到站了。
樊娇依然沉浸在新疆舞曲婉转的异域旋律里,完全没有察觉外面的变化。
车速逐渐慢了下来,车窗前晃过几个在月台上等车的人影,接着车底传来阵
阵刹车片的刺耳摩擦声,和车厢间互相击撞的声音,列车停在了这个小站。
我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还是失望,这个乡级小站上下换车的乘客实在是太少了。
我们这个软卧包厢的活春宫表演竟没有引起任何在月台上等车人们的注意。
就在我纠结该怎么继续的时候,车窗突然被什么东西」
咚咚咚」
的敲了三下。
樊娇尖叫一声,从桌上跳了下来,躲到了旁边的卧铺上。
「咚咚咚」
又是三声,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根木棍。
再看看一旁的樊娇吓的小脸都煞白了。
「谁啊?」
我拉开车窗把头探了出去。
「大哥,要矿泉水吗?」
借着站台昏黄的灯光,只见一个13,4岁模样的男孩,穿着沾满污垢的旧
军装,举着一根长棍站在车窗外。
列车的车窗对他来说太高了,那几声肯定是他用那根棍子敲的。
「不要!不要!」
我冲他没好脸的甩了甩手,心想你个小兔崽子差点坏了老子的情志。
「我这还有扒鸡和二锅头,大哥要不?」
那孩子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刚要开骂,转念一想,我靠,这不就是天赐给我的调教良机吗。
「你有扒鸡啊,怎么卖?」
「大哥你要扒鸡是吧?你等着啊,我去给你取来。」
还没等我说话他就一熘烟的跑走了。
我往外探了探头,这个小站的月台
这
了。
赞赏。
跳下来。
犒劳你。
「啊!」
孩子问道。
「我不吃」
「扒鸡来啦」
「好……好看」
手渐渐移了开。
樊娇心领神会。
「咦?大哥呢?」
「那这扒鸡……」
「哦……老公……」
樊娇在一旁埋怨道。
送给姐姐,好不好?」
「老公……我怕……」
孩子结结巴巴得说着。
裆已经支起了个小帐篷。
部分的乘客都已经入睡。
樊娇轻吟着,闭上了眼睛。
「没关系,你卖给我吧。」
「这……这……不太……」
我指了指我自己,摇了摇手。
这种阵势,傻傻的站在原地。
「来,别怕,姐姐让你摸的」
「姐……姐姐……你的衣服呢?」
我顿了顿「但是不能用钱,嘻嘻」
「小弟弟……姐姐想跟你商量一下」
「哦,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