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走开,只是温柔地坐在我的身边不影响我的思路运作。此情此景,打死我也不相信雪雁不是对我芳心暗许,只是心里堆积着的难题实在太大。不然的话,我一定会冒死抽水看看。
“人总是有弱点的,先以龚如金来说,只要布下天罗地网,要捉她的”黄脚鸭“应该不是问题,之于何洪新这方面,我决定弄一个”天仙局“来招呼他,而李加乘方面,我决定由他的儿子着手,竟敢染指我的女人,看我给不给你好看,而到最后的卫弘,只要给他看到其余三人的下场,我不相他不乖乖双手递上金钱。”
越想越兴奋,我不由得露出了贼贼的笑容,令一旁的雪雁惊讶道:“你竟然有办法?!”我不禁呆着问:“我又没说,为什幺你会知道的?”雪雁做了一个早知你就是如此的表情,才笑着道:“大哥可能会被你骗到,但难道你不知道,每次你一想出什幺坏蛋主意,你的脸上都会流露出贼贼的表情。”
“竟有这样的事情?”我唯有道:“看来雪雁你真的很留意我,因为你是第一个看出我这坏毛病的。”只见雪雁的俏脸已马上红起来,掉下了一句“谁会留意你”已笑着急急脚的离开。
“大哥,我要五百士兵。”我推开门已立即开门见山道,不过我已马上呆立当场。眼前的曹操,正一手执着我的“欲望之书”,一手则执着他的老二,正起劲地套弄着。而我就正式成为第一个証实三国时代男性已学懂“打飞机”这种行为的人。(按:抱歉!“飞机”当时仍未发明,所以上述“打飞机”一词应改为“自渎”才对。)
“真操他妈的!”我不禁心中暗骂着,枉我为曹操苦恼
强暴了我们。”身后的雪雁早已忍耐不住躲到屋角狂笑着,而我则面露难色道:“你们两个多大?”
“柠檬”与“坚乐”互望了一眼,“十五”、“十六”,龚如金闻言亦不禁脸上变色。
我冷笑着道:“龚如金,现在我以陈留城治安执行总长的身份正式起诉你”与未成年少男发生性行为“,宜家唔系是必要你讲,但你所讲的一切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龚如金已顾不的四点尽露,慌忙抱着我的脚哀求道:“大人,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多多都没问题。”由于这时代没有ICAC,所以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姣婆遇着脂粉客,大家一拍即合,而我则成功为“柠檬”与“坚乐”收取了一百万大元的“肉”金,完成了三国时代最昂贵的一宗性交易。
我命身旁的乐队奏出“赌神”的例牌出场音乐,然后我已伴着高昂的音乐声,大摇大罢的走入何洪新的豪京赌场之内。何洪新一发现我这贵客,马上已笑脸迎人道:“龙军师,稀客稀客,来收保护费吗?”我亦故作友善的道:“收保护费何需劳动到本军师,这次来是专程在出发前找何生赌两手,望嬴些少军备金。”
一听到有水鱼上当,何洪新已马上两眼放光道:“军师想赌多少?”“一百万两!”老练如何洪新亦不禁面上变色,“那幺军师想赌什幺?”“我要和你赌酒。”何洪新再一次发出豪爽的笑声,“既然军师有些豪兴,何某一于舍命陪君子。”
“规则是双方每人各饮一杯,直至其中一方不支醉倒为止。”在司仪宣读完规则之后,我已率先饮了何洪新送到我面前的一杯烈酒,然后马上用高樑、女儿红、竹叶青、墨酒、烧刀子、粉酒与及花雕这七种酒混合成一杯彩虹仙子,只闻酒味已令一旁的评审几乎醉倒,不过想不到何洪新竟面不改客的一饮而尽。
第二杯,我已开始有头晕眼花的感觉,唯有先下手为强,以我的高超技巧调了一杯“他崎那波”,果然何洪新一饮之下亦已经开始不胜酒力。第三杯,我豪爽地一饮而尽,耳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