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的很难看」说完,就要替我解开身上绑着的绳子。但此时我赶忙低声制止「大哥,现在还不行,我看大哥这一天一夜下来,体力透支,何况该玩的玩法,已经都搞过了,看我妈现在像个死鱼一样,再玩下去也没啥意思,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可是为了让我妈死心踏地听大哥命令(毕竟是自己的妈,虽然是事实,但心底我还是不愿承认妈妈做性奴这码事)我现在就为大哥献上第一计!」
阿雄道「兄弟有何好方法?」
我答道「大哥知道,我妈是个礼教观念很重的人,为了彻底摧毁她的羞耻感,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被做儿子的我,在众目睽睽下奸淫她,这样她一定比死还痛苦,既不能控告你们,因为自己儿子也是强奸她的人,而且还可利用这个被亲儿子奸淫的弱点,让妈妈不得不乖乖听大哥的命令,此外,我因为奸淫自己母亲,如果无法帮助大哥,未来大哥还可对外面说,我是连自己母亲都强奸的畜牲!」
阿雄听完我的话,想了一会,脸上露出奸笑「看你刚才死盯着你妈的样子,还一直猛流口水,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不过大哥我大方的很,反正没损失,就便宜你这小子,只要你以后真的帮助我成就大业,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停了一会,阿雄又低头轻声说道「事实上,我也对我妈很有性趣,不过我那死鬼老爸太兄」说完,我俩相视而笑,而就在这一刻,虽然表面上,阿雄获得我归顺,成了我的大哥,实际上却成了我利用的一颗棋子,而我则是示意阿雄将耳朵靠过来,除了要他暂不要把发展大计告诉其他人,还将早已想好,如何让我顺理成章奸淫
住的张开双唇,发出「嗯嗯~嗯~嗯哼」的呻吟,我知道,淫奸美母的时机已经成熟,但为免吃快弄破碗(台语俗谚)我仍忍着,不让阿雄把身绳子解开。
我让阿雄继续按着我的头,把我推向推向妈妈满的胸部,让我也能一嚐妈妈丰满挺立大奶的味道,顺便重温婴儿时期,吸妈妈奶的滋味。因为我抽离舍头,正沉浸快感中的妈妈,阴阜也突然感到一阵空虚,不由的再次微微开双眼,见到我正被压着头在吸吮她的大奶,妈妈也回忆起以前哺育爱儿的情景,脸上不禁露出满足的脸容,并闭起眼享受这段温情时光。看到妈妈的表现,我知道,吸奶时间不能太久,改以舍尖舔弄妈妈的奶头,妈妈也由哺育爱儿回忆,改成亨受造爱前戏的爱抚,口中再发出「嗯嗯~嗯~嗯哼」的呻吟,而我开始再移动舍尖,舔向妈妈两侧腋下、手臂、手掌、手指尖,然后一只只的含在口中,啜吮起来,之后又移到大腿,先绕着阴毛周舔一遍,然后转回舔妈妈的跨下,再次把阴阜整个含在口中,以舍头舔几下后吐出,再沿着妈妈穿着丝袜的美腿,时而舔、时而以脸颊磨擦,慢移到穿着高跟鞋的脚指,依序以牙齿轻咬着妈妈那十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皙美脚后,再以同样动作移回妈妈的胸部,并且进一步移向妈妈的美颈、脸颊,再由嘴唇四周、依着鼻尖、鼻孔、额头,直到耳朵,我一下轻咬妈妈的耳垂,一下又时轻时重的以舍尖把妈妈耳朵内外来回舔上好几遍,还轻轻的对着妈妈的耳朵呼吸、吹气,直到妈妈因搔痒难耐,露出笑容,我才依序把舍头移送妈妈的嘴边,先以舍尖舔弄妈妈的嘴角,然后绕着嘴唇来回舔着,真到妈妈双唇微开,才开始和妈妈亲吻,但妈妈毕竟灵未失,仍是牙关紧闭,我知道,还差临门一脚,边以舍尖舔着妈妈的雪白美齿,边以眼角望向阿雄,示意可以把绳子解开。
阿雄也怕动作太大,惊动到妈妈,坏了欣赏这场爱子奸淫美母大戏,所以也很小心翼翼的站起来,慢慢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我慢慢把脸移向妈妈饱满的阴阜,并以手指开使抠挖挑逗妈妈的骚穴。而从手指传来妈妈分泌的淫水愈来愈多,甚至还可在手掌凹处积起一个小水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