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叫声在身后随着渐行渐远而渐微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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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就没什么梦想……。额、想要做的想情吗?。」
姬斩白随口问道。
这个问题也是在说他自己,来到异世界已经十八年了,虽然严格意义上只有两年,但闇至天的环境已经他逐渐迷失了自我。
他已经懒的思考自己该干什么了,无论何时天山的母狗们只都会争先恐后的让他学会享受、放弃思考。
因为少君忠诚的母狗们自会为他解决任何问题,也有能力帮他解决任何问题。
「奴的话,只希望能成为主人的月牝,的到专属的畜铃就满足了。」
「月牝?。」
姬斩白难的听到了不知道的词汇。
「天山有三层荣阶,少君、帝君、大司尊是第一层,月牝、山鬼是第二层,幽荧奴是第三层。幽荧奴本身的姿色在闇至天的到认可后,再以肉身搏战大司尊,至少抗下三次腹击不倒,即可的到帝君的册封成为山鬼。而山鬼也只是月牝的预备役,需要被少君三穴灌精,纹下雌畜的刺青,才可以的到代表专属身份的畜铃。」
「……。这个畜铃很重要吗?。」
「除去月牝只次于帝君与大司尊,是最靠近少君的荣阶。只要少君摇晃畜铃,无视距离,何时何地,月牝的身体都会直接发情,知晓少君需要使用牠的身体。若是当面摇晃三次,月牝就会失去语言能力、不重要的主观意识和身体掌控的权利,回归动物最原始的姿态成为少君的所有物,能更好的以雌畜之身侍奉少君!。」
又出现了!。
那股该死的信仰感,和无法理解的荣幸。
「回归原始?。!。……。是真特么是邪门……。」
姬斩白现在越发认为自己去找白色奇葩的决定是正确的。
虽然他当初擅自离开是因为他以为自己免疫灵气就可以横着走的想法确实是一时脑瘫。
好在现在他想明白了,为什么不干脆利用自己作为少君的身份?。
……。
……。
姬斩白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供桌,上面还安稳的放置着两盒匣猪。
他轻轻拍了拍装着江月烛的那一份匣盒,由于幻术加持的缘故,匣盒在凡眼的观察下会小的多,只有解锁后就会自行解除。
「你希望我是帝江姐的姬斩白,还是你们这群母狗的少君?。」
他拎起江月烛的头发,脸上笑意莫名的问道。
与之相对的江月烛则是面无表情,眼神平静、柔和,明明什么感情都淡漠的不加显露,但只与这双眼睛对视就自然能感到其中充沛、热烈却饱满的情愫。
「这是天山所有雌畜的共同意愿,闇至天的母狗需要牠们的少君。」
「共同意愿。」
姬斩白细细咀嚼这四个字,颇有上位者为了群体牺牲个人的风范。
不……。
不对,或许用那些为了孩子而不离婚的家长举例可能会更加妥当。
遵从群体是为了利他,牺牲自我也是为了利他。
即便没有群体,在深入骨髓的信仰下,也会趋利与他。
反正无论如何都是为了他,为什么不选择对他最好的——让他成为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