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而已”我的声音已经颤抖,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种源自血脉本能想要去抚摸身后雌性的冲动,那种想要繁衍后代,将要将身后的雌性压在身下狠狠种付的天生本能。
“是了,只是三天而已,好儿子,你又在怕些什么呢?更何况,现在,到底是做娘的我在急,还是你这个小畜生急的恨不得把自己的娘亲压在身下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呢?!”二娘语气温柔,就连小畜生三个字都说的媚意无限,此刻的她根本不像是那个习武不屑热情活泼的二娘,反而像是一个精于此道的婊子,恩客无数的花魁,动作之娴熟,言语之挑逗,让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二娘也一手隔着裤子抓住我挺起的小鸡巴,另一手打在我的下巴。随后二娘的小手轻轻一撸,下身的快感便让我弯下身去,这一弯腰便让二娘顺势托着我的下巴让我向上看去。
月下的二娘一丝不挂,身上沾着许多水迹,一脸媚笑眉眼中都是情欲,我一抬头正好与她的美眸对上,无比熟悉却又无比陌生。娇媚的嘴唇慢慢张开,粉红的小舍如同一朵致命的玫瑰,香甜的津水不断向舍尖汇聚,我仰着脑袋竟然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无师自通的张开了嘴巴,等待着这一点甜蜜落在我的口中。
“嗯嘿嘿”二娘媚笑一声,脑袋逐渐下压,粉嫩的小舍一点一点靠近我的鼻尖,而后则是嘴唇。那令人无法自拔的雌香让我深陷其中,被唤醒了身体里潜藏许久的雄性欲望,粉红色的舍尖先轻轻点在我的舍头上,将那一点香津全都送进了我的嘴里,而后更是不断在我的口腔点来点去,让我忍不住一下子闭上了嘴巴,将她的舍头死死的吸住,贪婪的吞咽这着二娘提供给我的近亲香津。
“嗯咕啊”不断吮吸着二娘的嫩舍,我的腰部也忍不住在二娘的小手中抽动起来,哪怕隔着裤子,女子的小手也要比自己的手粗糙的多,这种舒服的感觉还是第一次体验,十几年来的不近女色,如今只是化成了更加汹涌的无止欲念。我在此刻已经彻底被二娘拿捏住了,完全没办法反抗她,此刻她就是我的主宰。只要让我发泄出来,无论是什么事情,恐怕我都会立刻照办。
“呜嗯呜哼哼哼”二娘哼笑着将舍头收了回去,我还意犹未尽的伸出舍头跟了上去,却被二娘躲开,那妩媚的声音继续挑逗着我的神经,发出让我着魔的诱惑之语:“嗯呀呀,你看看把我的乖宝宝都憋成什么样子了,就这样跟个小牛犊一样不断挺着腰来,别急,别急。这里风大,为娘身上还湿漉漉的,吹久了是要害风寒的。”说着,二娘的身子如同蝴蝶一旁从我的身边离开,那刚刚垫在脑后丰腴的美乳,攥住我鸡巴的柔软小手,与我交换许多体液的小舍都离我远去。情欲上头的我那还顾得上别的什么,母亲的话早就被我抛到了耳边。
明知道二娘可能被瀛洲人控制,明知道我如果真的与二娘发生关系可能会引发之前母亲说过的毒素,让我泄精而死,可我依旧无法忍受此刻如同烈焰一般将我不断煅烧的繁衍欲望。此刻的我如同一个木雕傀儡,追寻着操偶师的丝线,寻着二娘的身影,跟进了屋子。
“咯咯咯,为人之子,竟然冲进了妈妈的房间里面,就这么想和你父亲的女人同床共枕吗?”红儿阿姨见我跟了进来,也从浴缸里出来,美好的线条与二娘神似,口中轻佻的话语让我的心绪荡漾,却又将房门关上,让我没了反悔的机会。
我低下头去不好说话,下身挺立的鸡巴和已经被鸡巴汁浸透的小帐篷已经帮我说明了一切,满脸羞涩的我此刻进退两难,想要发泄欲望,却又不好开口,想要离开,此刻赤裸的红儿阿姨又挡在路上。场间此刻只剩下二娘与红儿阿姨的媚笑,让我的小鸡巴吐出更多寡淡的汁液。
“呵呵呵,小鸡巴已经忍不住想要进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