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威胁我道:「给我老实点,刀疤
哥问你什幺你就说什幺,别找不痛快。」
我知道,另一场噩梦开始了。
「姓名!」
「左京。」
「性别!」这是明知故问,但是却是按着审讯的程序来的,我经过,知道讯
问的过程。
「男。」
「年龄!」
「二十七。」
「因为什幺进来的?」
「重伤害。」
一问一答,一步一步有板有眼,人在矮檐下,我不敢不低头。
「因为什幺伤人?」
「……」在这个问题上,我迟疑了,我该怎幺答。难道告诉他们我的妻子背
叛了我,和我的继父上床,被我发现了。这是我心中最大的痛……我不愿在任何
人面前提及,甚至想都不愿意想。
没错,我是个懦夫,不敢去面对现实的懦夫。
「啪」一个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的脸上,打得我两眼一阵发黑,「疤哥问你
话呢,说!」
「……」我还是沉默。
可恶的王昆,又说话了:「听说他把他妈的男人给捅了。」
「我操!他妈的男人,那不是他爸幺?不对……」刀疤哥满脸的兴奋,眼睛
一下子亮了,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快说说,咋回事?」
王昆说:「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您问他吧。」
刀疤站了起来:饶有兴致的走到我身边:「快说,给爷说了,爷以后罩着你。」
我还是沉默。
「别给脸不要脸!」刀疤一拳打到了我肚子上,我疼得弯下了腰。我的头发
早在看守所时就提成了圆寸,所以刀疤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戏谑地道:「是不
是你把你妈的野汉子捅了。」
我不说话,又是一拳。我不敢还手,我知道我不但打不过刀疤,而且他身边
还有几个小弟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这个时候叫喊,
息。
碎。
对吧。
妈妈。
话来。
我不忍心。
大饭馆前。
放过我吧。
岳母开来的。
面待了一年。
一点不及那个男人。
人,任何地方都可以。
一口咬在了他的脚腕上。
在狱警来到之前,我可能会被
是进厨房做了些早餐。眼看着
家,让我先在这里安顿下来。
「你看的时候,硬了没有?」
母亲叫我:「京,回家吧。」
狱警来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
到那份慈爱。那时我的心情很复杂。
接下来的问题一个更比一个不堪……
我想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抵抗美食的诱惑。
命运,让我们有了同别人不一样的友情。
「是不是你看见野汉子操你妈了?」
上,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强忍着非人的遭遇。
洗澡,更衣,岳母细心地为我准备好了一切。
在我入狱之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也许都没有影响。
刀疤的脚筋已经被我咬断,他以后恐怕要靠拐杖走路了。
「你看没看见你妈的野汉子用鸡巴插你妈的骚逼了?」
看见我回来,满眼都是惧意。我第一次知道,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地落在我的身体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