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的意思,他没事找事也要挂个彩,送上吴府几条命才合你的意,堵得上你的嘴不成?”
“强词夺理!哼,你是什么人,敢这样为他说话?”姓柳的士子有些恼羞成怒喝道。
“好说。”这一桌与他唱反调的客人恰已吃饱喝足,三人一同起身,其中一名满脸横肉的胖大和尚上前拍了拍士子的脸颊道:“阿弥陀佛,老子正是陷阵营吴大人麾下!吴府上下亲冒矢石,还当先开路,就连刚练武不到两年的玉夫人都不例外!那血路可是吴大人与陆仙子一同杀出来的,追兵是祝夫人亲手赶回去的。小子,若是哪一天你和吴大人一样,全府不分男女老幼悉数上阵,老子豁了命出去保你!若是不敢就把你的臭嘴闭上,下一回再让老子听见你大放厥词非敲掉你满嘴的牙!听明白了?”
胖大和尚露出个狰狞的笑容,巨掌抓过一只酒杯一撮,瓷杯便在他掌中变成了粉末。几名士子被吓得呆了,再也不敢说话。
三人走出酒楼,忘年僧谄媚道:“墨师,贫僧这几句话没说错吧?”
“念了三百遍还能说错,你干嘛不买块豆腐撞死?呵,要不是你长得叫人害怕,会轮得到你满腹经纶口不择言混沌不清的大师来说?”
“那是那是。嘿嘿,大放厥词,大放厥词,你们读书人就是有文化。”
吴征微微一笑,也不露面。市井间的纷纷流言,靠吴府之力,再加上陷阵营全军出动也是堵不住的。其实若不是怕闹得大了扰了盛国民心酿出大祸来,吴征才不管市井里说些有的没的。——盛国欣欣向荣,这种时候最重要的就是上下一心,不容出什么流言岔子,更不容有二心。但是要让所有人都服气,堵住天下人的悠
“穆景曜呢?”
“今天怎么不躲了?”
“我再个把时辰吧。”
“一路奔波辛苦,主人该先回府歇息的……”
“午前刚到,去了趟陷阵营就赶回来了。谁在府里呀?”
“好啊,那我回去看看她,再安排下晚膳。你们什么时候回?”
“不……不知道……”瞿羽湘红着小脸,落后吴征半步一同进了花厅。
蓦然间倪妙筠与柔惜雪起了感应一同回头看来,吴征朝她们挥挥手缓行而去。
“她们先回烟波山一趟,盼儿此前还有许多事做了一半,放心不下赶回去看看。”
倪妙筠在人前还是一个样,板着脸矜持道:“我先回府说一声,再去你家吃饭。”
吴征心中升起暖意,她们不仅是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人,也是自己最可靠最能干的好帮手。
“还知道我们辛苦。”韩归雁扁了扁嘴,眼珠子一转道:“陆姐姐和盼儿妹妹呢?怎么没见人。”
悠之口,就算皇帝的圣旨都不管用。张圣杰致力图强,正广开言路,这种圣旨也一样是万万下不得的。
“除了去营里的,祝夫人去上朝未归,玦儿这些天和我一起看守府邸,现下在后院,我去唤她来。”
女尼面上一红,还是低着头双手拢在小腹上乖乖巧巧地迎上吴征,低声道:“主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女眷们见了吴征归来各自欣喜,玉茏烟也跑出营帐来,但将士们都在一旁看热闹,她们也不好太过亲昵。
“囚在偏房里,祝夫人废了他的武功,又用铁链锁了,他跑不了。这些人我正在问他大秦国的情况,他熬了
“惜儿。”吴征放过了要保持将主威风的韩归雁,人前害羞的倪妙筠,与将士不算太熟识的玉茏烟,单单唤了唤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