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圈。鲜嫩若葱白的指尖画到哪里,哪里就被按下个小小的圆弧。随着玉指的游移,质感饱满又绵软的乳肉像一片平静的清湖,正有颗调皮的小石子在湖面上弹跳着戏耍。
“色狗扑食!”吴征一跃将栾采晴扑倒在石床上。
美妇娇躯一轻,仿佛化身一朵轻云飘落在草垫上。男儿强壮的身体在眼前就像一大片乌云般压了下来,看似厚实沉重,实则轻若无物,半点都不引发肋骨伤口之痛。美妇心中暖流四溢,忍不住咯咯娇笑着挪开娇躯,嘻道:“不给吃!”
吴征状似猴急,实则一点不心急,嬉闹的情调同样有趣。他翻身仰躺将栾采晴搂在怀里,一时双目放空思绪乱飞,像在沉思。
“怎么?这会儿又来后悔?还是后怕?”
“没有,既然做了就没有后悔和后怕。”吴征直勾勾望着洞顶道:“当年玦儿还是未来的太子妃,先前会怕,事情做了之后也没有后悔怕过。呵呵,木已成舟后悔有什么用,我只想怎么把后面的事情安排妥善。”
“你把我和冷月玦那个小丫头比?我不会自己安排?”栾采晴嗤了一声,甚为不屑,顿了顿又道:“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和她们也不同。”
“都是一家人了……总不能往后还和从前一般?”吴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按说从前也是血脉之亲的一家人,现下这个一家人又大不相同。
“我先问你,祝雅瞳你准备怎么安排?”栾采晴居然智珠在握的模样,不慌不忙。
“菲菲说她来想办法,好像已经有了妥善的方法。”
“那不就成了,祝雅瞳都能解决,我自有办法,不用你管。”栾采晴点着吴征的脸颊道:“你这人
“请问。”
,软饭吃得还真坦荡。”
“叹你可怜,叹你好辛苦……”
“我和你家的娘子们比起来,有没有让你更快活些?”
“这个……正人君子不打诳语,并没有,难分轩轾……”
“咯咯,不说,就不说!”栾采晴娇笑带喘,鼻息沉沉道:“你先答我个事情。”
男子的粗糙大手抚过大奶两侧攀上香肩,将美妇托起平放在自己身上,顺势在香肩上不轻不重地揉捏。
“那还用多说吗?”吴征欣然一笑,这种一条心的话听在耳里,可比昨夜美妇的媚吟之声还要动听悦耳。
“当然要!你不说,我不干!”栾采晴面色一板,道:“别想我和你府上那些娇娘们一样,对你百依百顺。”
“那……请栾仙子示下,该当如何脱出重围?”吴征起身盘着腿做了个长揖,顺势在栾采晴胸脯上蹭了蹭,饱嗅馨香。
“噗嗤。”栾采晴阴云尽散,心中大乐道:“是呀,当然辛苦,人家的肩颈时不时就酸痛得很。人家肯定比祝雅瞳还累!”
“切。”栾采晴一扁嘴,乜目不满道:“别打马虎眼,就算你都喜欢,也有更爱些的,更不喜些的,怎么可能分不出一个上下?”
柔软的乳肉被挠动得一颤一荡,甜美的脂香被她双掌抚挤之下借着乳波粼粼漾了开来。吴征隔空深深嗅了一口,软糯甜香入鼻如饮醇酒,吴征顺势向前一倒。
“嗯嗯。”温软乳肉吃在嘴里,更有峰顶一点坚硬,无论含吮舔挑滋味多变,乐趣无穷。且被这对饱实的大奶一压,只觉甚是沉重,不由又发出个爱怜的叹息声。
“干什么!”栾采晴脸一沉。她虽命运多舛,但最恨旁人可怜她,更何况刚与吴征灵欲交融,正是情意绵绵之时。听吴征的叹息之声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