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这里不能有其他的东西!」
「三日后微臣有要事在身,自然明日还要来,也只有明日。娘娘这里难道常
有人来?」吴征微笑问道。
「没……没有。」玉茏烟顿了顿艰难又带着暖意地笑道:「自你离京之后,
这里都再没有旁人来过。」
「也就是说只有微臣会来?那么我送些东西有甚么打紧?我明日再来又有甚
么打紧?」吴征笑道,比之当时在景幽宫轮值的小侍卫,不知沉稳自信了多少。
「呃……我不想害你。」玉茏烟一时语塞,唯唯诺诺道。
吴征定定望着玉茏烟道:「不会的,微臣已非吴下阿蒙,凡事心中有数。」
「我也拦你不住。咦,吴下阿蒙?那是什么?」玉茏烟忽听一句生词怪道。
「呃……」成语说得顺口一时不查,吴征挠头将吴下阿蒙的典故扯了一通,
来源自然又是某些虚无缥缈的杂书上看来的。
「你真的很有本事,亭城的战事宫里传得沸沸扬扬,我也都听说啦。」玉茏
烟心潮起伏,若是小弟还在世间,会不会像吴征一样成长为一个伟岸的男人……
「运气比较好。娘娘何时听说的亭城战事?」
「老妈子在门口和路过的宫女聊天我偷听见的,说你使了一招地涌金莲,那
是怎么回事?」玉茏烟久居冷宫,长时间连一句话都未与外人说过。听完吴下阿
蒙之后谈兴渐浓,颇有猎奇之心。
吴征哭笑不得,这故事恐怕没说上十遍八遍不得闲,幸好地涌金莲也就使得
一回,今后没人会再上当自也不会再用。先告了声罪再将沼气的道理简述一遍,
在美人面前说起这些污秽之物着实有些难堪,倒让口齿灵便的吴征说得结结巴
巴。
心!」
助。」
心。」
再来?」
好意。」
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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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向玉茏烟问道。
身份都已在招手。
要犯险前来了。」
平淡,仿佛刻意在压抑着什么。
盖好被褥道:「微臣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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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知晓定然有什么难以出口的隐情。
新的被褥衣物等日常物事,我有用。」
党作乱欺辱百姓,微臣要拿他们入狱。」
余光借着昏黄灯火始终注视着玉茏烟的神情。
手安排。」吴征不为所动,逼得一步紧似一步。
辖,吓上一吓包管她一个字都不敢说。啊哟,不
「你……兄弟啊……」赵立春大为惊恐,慌乱无措。
在后庭处的拂尘都落入吴征眼中,一时羞得满面通红。
些端倪:「我怎能离开这里?你……你真是胆大包天。」
事从头到尾想了一遍,确信每一个细节都记在脑海中才放开步伐离去。
「哦,好的。我现下就去你稍待片刻。」玉茏烟晃了晃螓首就要起身。
赵立春在宫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