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极为介意燕皇如此,不仅声音
严厉,更是双目一眯便要发作。
「好好好,朕错了。」
燕皇作揖笑道:「閒话不说,祝家主答应朕的事情,何时可行?」
祝夫人一撩鬓角秀髮,温柔笑道:「现下还不行。」
无论她如何出言顶撞,始终包容的燕皇此时陡然变色,似乎对他的不敬并不
重要,但此事却不得有半分的折扣。
他抱病的身体迸发出杀气:「你要反悔?」
「女人说的话你也信?我是反悔了,又怎样?」
祝夫人盯着燕皇天威煌煌的目光丝毫不惧,娇美容颜亦泛起怒色:「当年的
事情是谁做的你心知肚明,给我一个交代!」
「朕不需要给谁交代。」
燕皇察觉到了什么,浓眉微挑复又冷静,心中暗歎:女人始终是女人,再了
不起亦逃不过那些牵挂死穴。
「自家孩儿都保不住,还妄想一统天下?真是笑话。」
祝夫人嘲弄冷笑。
「朕的孩儿很多不需要每个都保,在身边的都顾不过来,何况不在身边的。」
拿住了祝夫人死穴,燕皇不急不躁。
「我的孩儿却只有一个!」
祝夫人厉声喝道,其凄苦之意闻言便知!并非祝夫人没有自知之明,而是这
一点要害被人拿住实是无法避免,落入下风也是万般无奈。
「这件事普天之下只有六人知道,是谁洩露出去的?我已经让孩儿躲得远远
的,未出月就送到大秦的山村,你们还不肯放过他?」
念及与刚出生的孩儿生生分离,祝夫人怒火中心痛如刀绞,泫然欲泣。
「自然不是朕说出去的。洩密的是祝家的人,上月已死在你的剑下,你难道
不知?」
燕皇不愿再刺激情绪
「好!」
得出来。
退让一步。
巨大的负担。」
「有本事别跑!」
「你真的信那些?」
挺好,两相得宜。」
「行,谁跑谁是狗。」
祝夫人紧抿双唇讥讽道。
拳掌如风,吴征攻如雷霆。
吴征提气迈步,猱身而上。
燕皇语气一软,似在妥协。
吴征一反常态竟要以弱敌强。
韩守双掌立在胸前严阵以待。
得罪了你?偏要不依不饶?」
「看你不顺眼需要理由吗?」
燕皇微微颔首:「朕回宫了。」
异得很,真挨得结实了很是难受。
「左右不满意的不是我,是你。」
祝夫人更为不满,目光现出凌厉。
这种女人,能不惹还是莫要惹的好。
「本公子要揍人,谁鸟耐烦教你?」
「左右都不满意,还是你来说吧。」
韩守大喝一声,「请吴公子赐教。」
那两柄烂银钢鞭一般,彪悍地闯入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