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抵抗,又似在缓解难熬的疼
痛。
闭目蹙眉,眼角落下两行清泪,转瞬之间,冰娃娃像一只可爱的妖精被大山
镇压,凄凄婉婉,再也灵动不起来。
肉龙将兰心挤得如一团小肉饼之后就不再欺凌,吴征放松冰娃娃被掐出红印
的手腕,将她拥在怀中,替她吮去泪痕,轻声道:「很疼么?」
「疼,比破瓜时还疼得多了。」
冷月玦抽泣着倒,大眼睛忽闪忽闪,小嘴一扁一扁,泪珠儿仍落得断断续续。
被吴征压紧时上举的双臂仍未收回,露出左腋疏软绒毛之中一排清晰红印。
「夫君有时心情不好难免就要发泄,发泄起来可不管青红皂白,做妻子的就
要生生受了,你怕不怕?」
吴征温柔吻着腋下的印记,又有些凶巴巴地道。
「做你的妻子和生生受了是两回事。人家现下不是生生受了么?可没挥掌打
你!但是人家也没说要做你的妻子!嘻嘻……痒……」
腋下麻丝丝的,幽谷里也被灼热炙烤得渗出滑浆,痛感渐能忍受。
冷月玦扭着肩膀,躲着吴征甜丝丝,又恶作剧一样的呵痒。
「就算你不肯嫁给我,也不能让人欺负。若是旁人待你,只怕时不时就不管
不顾那么欺负你,让你天天疼着!其实,我也好疼……」
吴征抽了口冷气,以冷月玦的娇嫩紧致,干巴巴地硬来着实不好受,对谁都
是折磨。
「那……你是想告诉我,咱们都要记得这份疼痛对不对?」
「对!一时一刻都不能忘!否则届时不单单是下面疼,心里更疼!不管有多
难,我都没放弃希望,你也不许自暴自弃。」
吴征目光灼灼,冷月玦抿紧了唇瓣死命摇头道:「不会,我
干。
说走就走。
现在慌得很,但
冷月玦娇嗔不已。
「要,奖什么?」
是我也不放弃。」
更让吴征兴奋不已。
「我下面给你吃?」
「你这个坏人……」
已弥漫上美丽的面容。
幸只顾着自己爽快,难熬
「润了,可以拿出来了。」
有弹性,不至于如此僵硬抽紧。
「那我也吃一吃,疼一疼她?」
「这么乖,是不是要奖赏你?」
尖,不一时便将龟菰涂抹得晶亮。
时就发泄,每时每刻都十分称心。
息,简直难以抵受!「啊呜……」
阵发麻,也让冰娃娃颤声媚吟出口。
「那你到底想不想吃?不吃算了!」
「这时候去下面?呸呸呸,尽胡说!」
无一不令人大起欲念!「坏人,坏人!」
按下,柔声道:「快些,我也熬不住了。」
吴征嘿然贼笑,腰杆继续打着旋儿缓缓退出。
冷月玦难耐地拧腰,手掌也不自觉地轻抚乳峰。
「嘿嘿,好吃的来了,玦儿再不快些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