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歧视。
比玉茏烟年长七岁的哥哥尊敬父母,亦疼爱着小妹。
犹记得玉茏烟出逃的前两天晚上,哥哥还在家中悄悄地说道看上了谁家的姑
娘,要用功娶回家给她当嫂子。
可整个肖家在一张圣旨下顷刻间灰飞烟灭,上至担任族长的肖英韶,下至大
伯家刚刚出生未满一周的儿子。
每当念及此处玉茏烟便心疼如绞,恨不得忘记过去的一切,却又不敢忘记。
肖家已经完了,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人,若她不能报仇雪恨,还有谁能够?
在切齿痛恨的人身下婉转承欢,偶尔见到血桉的凶手韩克军入宫面圣,亦不得不
微笑示意。
玉茏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是那个怀恨在心,宁愿把自己变成毒
体要同归于尽的狠厉女人,还是深宫中与世无争,从不恃宠而骄的贤淑妃子。
苍天无眼,总叫良善人家含冤带屈。
半昏迷之中,玉茏烟忽然看到一张笑脸,有点无奈和尴尬,但仍如阳光灿烂
,一如哥哥笑起时满口白牙温暖人心。
朦胧中玉茏烟错认为已身故的哥哥前来救自己出苦海,呢喃道:「你……」
旋即想起她一身赤裸,尤其臀眼裡还插着一支拂尘,蓬鬆的尘尾彷彿一隻狗
尾巴一般,羞愤欲死。
吴征并没有看诱人已极的赤裸绝色妃子,即使她感觉到施暴的太监吃惊中已
顾不得自己,慌乱地爬向散落的衣物将熟透了的娇躯裹起,那娇躯乳波臀浪汹涌
万分。
只是他心中闪过一个邪异的念头:拂尘怎么处理啊?仅只一瞬便收敛心神,
高举着双手步入天泽宫。
「不好意思……在下修行武功一时心有所感,太过激动蹦得高了
来。
事。
砸了。
要穴。
「铮」
些,这纯粹
力击下。
谈一谈。
脚不管不顾。
显得颇为不济。
前一后封死所有退路。
「请吴大人下来一谈。」
不错,老朽正是杨修明。」
是个意外。公公怎么称呼?」
咱们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旋而上,轻飘飘飞起勾住房梁。
「吴大人,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怕不诛九族难以平息圣上之怒罢?」
错怪在下了,这是个意外,意外。」
吴征摇头道:「就这么谈罢,挺好。」
饶是双方拚死相斗,杨修明也看得呆了。
下在这裡,娘娘不能出事也不会出事。」
玉茏烟却是听得心中一暖,幽居天泽宫日久,
吴征索性背靠地面双掌上迎,足下连环飞踢。
飞,数次眼看便要中掌也被他诡异的身法避过。
距离老太监还有三丈远,吴征仍无必杀的把握。
双拳直捣面门的同时,足下一腿飞起踢他下阴。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