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说了出来。
「货」两个字,清晰地传到了于母的耳中。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和这两个字
联系到一起。想到自己当前的姿势,自己现在的状态,自己嘴里发出的呻,这两
个字对自己来说又是那么的贴切。一股强烈的羞辱感伴随着部传来的酥麻感,和
门处传来异样的刺痛感,再伴随着直肠内灼热的的混合刺,让于母不可思议地达
到了今晚最强烈地高。一股浓稠的从道深处而出。
此时隔壁二女儿于净的房间,也传来了一声和刚才老杨前类似的吼声:「货
!我要了!」这两声「货」是那么的相似,只不过一个是用给了母亲,一个是用
给了女儿。
已婚的女人,又能有几个没有被叫过「货」呢?像于母和于净这样的再婚女
人,被叫「货」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心里考验,她们需要面对的心理障碍还会很多
、很多…「啊…老公…啊…我也要丢了…」于净在丈夫滚烫的刺下,也达到了当
晚的第五次高。巧合的是,她的叫声恰到好处地掩盖了隔壁姐姐房间里发出来的
一声女人高后的叫声。
于洁在母亲和妹妹达到的高的同时,也在自渎中达到了自己失去丈夫以后的
第一次销魂蚀骨的身。
已经是深夜了,但窗外的路灯仍然还在亮着,灯光透过窗户,照在了这个知
识分子家庭三间卧室的上,照着两个心满意足的鄙男人、三个高高撅起女人的股
、四个着男人或是女人的女的体腔开口…窗外,远处的歌厅里又传来了黄安的那
首经典名歌:「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