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受过刑后的第二日,萧恬被腿上传来的冰凉触感惊醒,只见自己整个人被翻趴在床上,夜鸿柏正细致的给自己涂着药膏。
腿上的鞭痕还没恢复,依旧火辣辣的刺痛,涂了药膏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只是稍微缓解了一下灼热感。
夜鸿柏心疼极了,连涂药膏的手都有些颤抖。
“今日后面怕是用不了了”
手指在蜜穴上打圈揉着药。
正当萧恬以为终于可以歇一天的时候,夜鸿柏又说。
“今天用上面吧。”
“不…”刚说出这个字的萧恬,只感觉夜鸿柏正再给自己涂药膏的手一顿,心里一惊,连忙解释“还没有吃饭,我…呃我饿了…”
“先做,等一下吃,不然容易把食物吐出来。”
………………
萧恬听闻此言,心里嘟囔着骂了他句狗杂种,面上却不敢忤逆,他被打得惧怕,既不能打回去,又不能忤逆,装得像个听话的玩具,夜鸿柏说怎样便怎样。